“我看到了您在預言家日報上寫的訃告,”哈利說,“我沒想到您對鄧不利多教授那麼瞭解。”
“也沒有,”多戈趕忙擦了擦眼角,說,“不過我確實應該是認識他最久的人了,如果你不算上阿不福思的話……當然,估計沒人記得阿不福思。”
“說起預言家日報,我不知道您有沒有注意,多戈先生?”
“孩子,叫我埃非亞就好了。”
“埃非亞,我不知道您有沒有看到麗塔?斯基特關於教授的那些文章?”
多戈的臉上馬上有了怒色。
“是的,哈利,我看到了。那個女人,或者叫貪心鬼更合適些,談起她確實讓我感到頭痛,很抱歉我現在也變得這麼粗魯了,都是這個蠢女人,已經把我弄得心力交瘁了。”
“那您怎麼看待這件事呢?”哈利繼續說,“麗塔?斯基特在文章中說教授年輕時曾涉足黑魔法的事情。”
“別信那些無稽之談,”多戈馬上說,“一個字都別信,哈利,別讓那些謠言玷汙你心中的神聖的阿不思?鄧不利多。”
哈利看到多戈斷然否定的樣子,反而越發的疑惑。
他這麼堅決的否認,哈利該去相信麼?難道他不明白,我有必要了解全部真相?
也許多戈察覺了哈利的心理活動,所以馬上關切地問,“哈利,麗塔?斯基特是一個可惡的……”
但他的話被一陣刺耳的笑聲打斷了。
“麗塔?斯基特?哦,我非常欣賞她,我一直她的忠實讀者。”
哈利和多戈抬頭髮現穆莉爾姨媽正站在他們面前,頭髮上的羽毛亂顫,手裡還端著一杯香檳。“他最近還寫了鄧不利多的傳記,你們都知道吧。”
“你好,穆莉爾,”多戈說,“是的,我們正再說這件事。”
“你,走開,把你的座位讓給我,我已經一百零七歲了。”
另一個紅頭髮的韋斯萊表親馬上從座位上跳起來,就像看到了警報似的,穆莉爾隨即讓椅子飄過來,落在她旁邊,一屁股坐了上去。加入到哈利和多戈的談話。
“又見面了,巴尼小子,或者你叫別的什麼的,”她對哈利說,“現在你們在談論麗塔?斯基特的什麼事,埃非亞?你也知道她最近寫了一本鄧不利多的傳記?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讀讀了,我一定得記得去破釜酒吧訂個位。”
多戈面無表情地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看著穆莉爾喝光她手裡的香檳,然後她向侍者又要了一杯,並喝了一大口,然後打這嗝接著跟他們說“這裡並不需要那個氣鼓的青蛙。在他變得那麼受人尊敬和關注的背後,肯定還有些有意思的故事不為人知。”
“無知妄言!”多戈說,臉上已經氣得變了顏色。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埃非亞,”穆莉爾咯咯笑著,“我看得出你在訃告的字裡行間流露出的感傷。”
“我很遺憾你會這麼想,穆莉爾,”多戈說,語氣變得更加冰冷,“我可以保證那篇文章是我的真情流露。”
“哦,我們都知道你是鄧不利多的忠實擁躉,我猜你肯定認為他是一個聖人,即使他曾經將他的啞炮妹妹棄之於不顧。”
“穆莉爾!”多戈咆哮著。
聽到這話,哈利感到自己的胸口被掏空般的冰冷。
“你那是什麼意思?”他質問著穆莉爾,“誰說他妹妹是啞炮,我想她只是病了。”
“那才是胡說,不是麼,巴尼。”穆莉爾姨媽看到她的話產生的轟動效果,不僅產生些許得意,“隨你怎麼想,但很多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失蹤事件每年都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頻繁發生,但是親愛的,我們活著的人沒有誰知道真的發生了什麼。”
“這就是為什麼我會迫不及待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