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不利多又搖了搖冥想盆,Caractacus Burke又沉入了旋轉著的記憶裡,回到了他出現的地方。
“他只給了她10加隆?”哈利憤怒的說。
“Caractacus Burke並不慷慨,”鄧不利多說。“所以我們知道,在她懷孕的最後的日子裡,麥洛普獨自在倫敦,並且不顧一切的想要金錢,不顧一切的賣掉了她身上唯一貴重的物品,Marvolo珍愛的家族的傳家寶之一的那個盒子(還是項鍊?)。”
“但她可以用魔法!”哈利沒有耐心的說。“她可以用魔法得到食物和所用的東西,不是嗎?”
“啊,”鄧不利多說,“也許她可以。但是我相信——我又在猜測,但我相信我是對的——當她丈夫拋棄她的時候,她停止了使用魔法。我不認為她還想做一個女巫。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她失去了自己的丈夫導致她失去了自己的力量,這是可能發生的。事實上,就像你看到的,甚至是為了保護自己的生命,麥洛普也不願意拿起魔杖。”
“她甚至都不為了自己的兒子而繼續活著嗎?”
鄧不利多挑起眉毛。
“難道你同情伏地魔嗎?”
“不!”哈利說,“但是她有選擇,不是嗎?不像我的母親——”
“你母親也有選擇!”鄧不利多溫柔地說,“是的!麥洛普不顧需要自己的兒子而選擇了死亡,不要因為這樣就責備她,哈利。她已經經受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傷害,她從不曾有過和你母親一樣的勇氣。現在,如果你站在……”
“我們要去哪兒?”哈利問,鄧不利多和她一起站在桌前。
“這次,”鄧不利多說,“我們將進入我的記憶。我認為你會看到豐富的細節和令人滿意的事實。你先走,哈利。”
哈利靠近冥想盆,他的臉進入了記憶冰冷的表面,然後他又掉進了黑暗之中。幾秒鐘後,他的腳踩在了堅硬的地面上,他掙開他的眼睛發現他和鄧不利多正站在一條熙熙攘攘的古老的倫敦街道上。
“我在那兒,”鄧不利多輕快的說,指著他們前面的一個高大的身影,他正穿過馬路到一個馬拉的牛奶車前。
年輕的阿不思?鄧不利多的長髮和鬍鬚是赤褐色的。到達他們這邊馬路之後,他大步的沿著人行道向前走著,吸引了許多好奇的目光,因為他穿的剪裁華麗的天鵝絨服裝。
“很棒的衣服,先生,”哈利在他能控制住自己之前說,但是鄧不利多隻是咯咯地笑,他們跟著年輕時的他走了一小段路,最後穿過一扇鐵門,進入了一個空院子,對著一個更嚴酷的正方形的建築,周圍有著很高的欄杆。他徑直走到門前並敲了幾下門。幾秒鐘後,門被一個穿著圍裙的不整潔的女孩開啟了。
“下午好,我和科爾女士有個約會,我相信她是這兒的負責人吧。”
“噢,”女孩看起來很迷惑,看著鄧不利多奇怪的裝束。“恩……等一下……科爾女士!”她回過頭叫道。
哈利聽到遙遠的地方傳來一些回應。女孩回過頭對鄧不利多說“進來吧,她正在過來的路上。”
鄧不利多走進黑白相間的走廊;整個空間是破舊的但是很乾淨。哈利和老鄧不利多跟著。在前門在他們身後關上之前,一個矮小的,看上去很疲倦的女人急忙跑向他們。她有一張稜角分明的臉,顯露出比無情更多的渴望,當她走向鄧不利多的時候正回頭跟另一個串著圍裙的助手說話。
“……把碘酒拿到樓上去給Martha,Billy Stubbs把他的痂弄下來了,Eric Whalley把他的被褥上弄的都是軟泥——皮疹比其他任何一件事都重要。”她詳細的自言自語說(she said to nobody in partic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