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事實擺在眼前,你還不肯承認?」楚曦玉拿著那一幅墨畫,走到他面前,眼神冰冷:
「這一株柏樹,代表你。那一株草,是段酥雨。你和她,不僅認識,而且私交深厚。你為什麼故意隱藏這一點?」
章典司曾一個個查問府中眾人和段氏的關係,檔案裡有記載,周書柏說來陸府之前,並不認識死者。
【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
段酥雨的閨名,取自這一首詩,她便以草自擬,和周書柏名字中的柏樹,一樹一草,遙相呼應。
「你就憑一株相似的草,就說是段酥雨,看見柏樹,就說是我。只是巧合而已!」周書柏死鴨子嘴硬。
楚曦玉嗤笑一聲,翻開詩集其中一頁,「《記宣和樓梨花》,作於承運三十七年四月初一。」
又拿起吳氏剛寫完的證詞,「信中約你四月初一,宣和樓相見。還說宣和樓的梨花最佳,值得一看。」
「信件裡沒有註明年份,所以吳氏以為是今年的約會。其實這是六年前的舊信,我相信你自己都沒有想到,你還有一封信沒有處理乾淨,還被現任發現了。」
宣和樓,楚曦玉一聽這個地點,就想起來了。
段氏詩集裡提過。
又剛好是同一日。
「讓我算算時間,六年前,你和段氏還曾一起私約看梨花,關係非同一般。但次年,她嫁入陸府,你另娶高官之女,是分手了?但不論如何,你們都怕被人發現這段過往,選擇銷毀當年的信件。」
「段氏把和你來往的信件,全部處理了。唯獨這一本詩集,她可能覺得沒有提及你一言半語,不會被人發現。又不捨得將其銷毀,就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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