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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頁

只要能買通o國駐紮在x國的大使館高階官員,便可以在自己的國土上為所欲為,樣也沒有比這更一本萬利的生意。

「當然,x國反對派表面上的理由,是x國正府沒有做好承擔責任的準備,」洛伊嗤之以鼻,「可笑,一個正府是否能保證民族的獨立自主,憑什麼由別的國家去判斷?當狗都能說出歪道理,真是令人欽佩。」

為什麼有人不願意靠自己的奮鬥擺脫貧窮,偏偏要宣傳依附外國,以為脫離自己熟悉的環境,改變正策就能升官發財?

無非是自視甚高,以為生不逢時,都是社會拖累自己。

實際上,有能之人在哪裡都能改造環境,沒有能力的人,換了環境也只是大同小異。

外界因素只是協助成功者更上一層樓的臺階而已,它從來不是主因。

無論到什麼地方,靠自己的奮鬥得到的東西才是真的,奮鬥艱苦,卻很踏實。

其他的依賴和捷徑,都不過被命運標好了價格,敢拿就必然遲早會付出代價。

更不用說,連自己的祖國都背棄的人,誰會看得起?

「為什麼會有人反對自己的祖國掌握軍事?」雷昂難以理解地問。

洛伊端起酒杯聞聞,酒味在他聞起來不過是刺鼻的氣味,他又放下:「跟你說一件事就知道了:抵抗戰爭勝利前一天,x國總統的兒子提前得知勝利訊息,於是他連夜買走數個州所有的煙花爆竹,樣在公佈勝利的那天高價賣給國民。」

他咧嘴獰笑:「這就是貴族,這就是商人,國難當頭,想著的還是怎樣去發國難財,國難結束,想著的還是怎樣趁著變故樣撈一筆。民族獨立會比自己拿錢更重要嗎?商人治國?商人怎麼可能懂治國!

「對了,那位總統之子的後代還是你的老熟人:海因斯。」

提到「老熟人」這三個字,雷昂已經有不祥的預感,當「海因斯」這個名字出現,雷昂真的下意識地要否認三連:不是,我不是,我們根本不熟。

不過轉念一想,不管熟不熟,他最終的目的都是要幹掉海因斯和他的家族:

誰讓海因斯壟全球斷經濟命脈,是x國競選之路上最大的靶子。

「這樣就說得通了。」雷昂嘀咕。

這腦殘小說原本的設定「海因斯是壟斷全球經濟命脈的豪門貴族」,可能嗎?

可能,只要他的祖上曾經擁有最高權力,做空整個國家,收割普羅大眾的利益,並且背後還有個世界霸權國在支撐。

按照這本腦殘小說的設定,雷昂和海因斯在一起後,會成為風靡全世界的明星,獨佔鰲頭,可能嗎?

必須能,那可是頂端的流量加頂端的資本加頂端的權力,統統都為雷昂一個人服務。到那時別說他是個人,就是頭豬也能成為全世界的萬人迷。

整個社會的資源分配便完全陷入不均衡的境地,既然不能前二,只能慢慢後退。

換言之,跟著小說主線走,他們只有一種手段去拿到「在自家國土裡為所欲為」這項終身成就:

那就是賣國。

終極地、徹底地出賣x國。

在小說裡,當然不可能寫得這麼直白,小說只展示對主角有利的表面繁榮盛景,不會展示水有多深去給讀者添堵。

在競選初,從系統那裡聽到的關於「海因斯開著私人飛機去解救原主」這個笑話般的橋段,也終於在此刻有了更實際的答案:

一個連軍權都沒有的國家,有個毛的制空權。

仔細想想,這麼簡單腦殘的小說設定,具象化會這麼可怕詭異,也是一件奇怪的事。

雷昂鬆開緊握著的打火機,塑膠外殼上滿是汗水,感到由衷慶幸:幸好,幸好他沒有去走主線。

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