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起來的變故在十分鐘後刷遍社交網路,a州大部分人都在瘋狂詢問,大部分人甚至不相信自己到底看到了什麼。
直到晚間新聞,這一切才有定論:
泰克斯被指控為奈塔恩·霍克謀殺案的主使者。
他面臨的將是漫長的控訴期。
「你一定很驚訝我突然出現?」跟著押送泰克斯的人上車前,雷昂說。
「這有什麼,」約翰聳聳肩,「被我捧起來的人無一例動都會人設崩塌。現在輪到泰克斯,無非是我又奶死一個。」
雷昂笑起來。
「你應該留下來接受採訪,」約翰繼續鼓動道,「每個人都想聽聽你的演講。」
「不,不用了,」雷昂說著,踏上警車,「我會接受採訪,不是今天。」
第一次和泰克斯見面,泰克斯出手幹掉自己的會計,耀武揚威,現在,雷昂站在審訊室的玻璃後面,和泰克斯面對面,依然產生不出任何「風水輪流轉」的感觸。
泰克斯扭過頭,十分不配合:「在我的律師到來之前,我是不會說一句話的。」
「那我來說好了,」雷昂不在乎他配不配合,自顧自地說,「我手裡有足以指控你謀殺奈塔恩的鐵證。我知道你有強大的律師團,但再厲害的律師也不能給所有人洗腦,或者隔空給影片做ps。所以,泰克斯先生,我提議我們可以做一筆交易。」
他篤定泰克斯會轉過頭,事實上,聽到「交易」這個詞,泰克斯已經看向他,做了個諷刺地鬼臉:「我從什麼人嘴裡聽見什麼話了啊?這還是那個拒絕我的雷昂·莫頓嗎?你在e州被人奪舍了?」
「人總得成長。」
雷昂不想在這方面多說,他又沒有和泰克斯交心的義務,他們之間的關係只需要走『錢』不需要走心。
泰克斯倒是矜持,目光卻像是在催促「說來聽聽」。
「我必須起訴你,」雷昂手指交叉,說,「可a州正府可以選擇放過你。條件只有三個:第一,答應工會所有條件,第二,接受罰款,洗脫我身上的罪名,第三,不要再幹涉我的競選。」
「你要放過我,你在打什麼主意?」泰克斯難以置信地追問。
雷昂沉默下來,他在判斷。
事實上,他也是在見過洛伊後意識到這個問題,追擊泰克斯的罪名,讓他付出代價固然令人興奮,可這樣一來,a州的資本勢力恐怕要徹底易主。
「當然是不想便宜海因斯。」斟酌過後,雷昂還是開口,「你也早說過,海因斯對a州的生意窺覷已久,你倒學了,他會吃過來,現在我和他碰上佔不到一點便宜。」
「你之前說過,你沒打算和我合作。」
「嗯,我說得是『我不會聽從你的吩咐做事』,」雷昂假笑道,「事實上,讓你聽從我的吩咐做事,這樣的合作我覺得多多益善。」
可泰克斯不這麼覺得。
雷昂提出的條件太苛刻,擺明是要控制他的資產,為其所用。
「你打算怎樣洗刷自己的罪名,又放過我?」他略帶嘲諷地問。
「我覺得a州人民應該已經習慣聽見你和正府之間有什麼『暗箱操作』了。」
柯羅還是會控告泰克斯,但法院會放過來,這就是承諾的全部。
泰克斯不是第一次玩這種把戲,可這一切出自對手的提議,讓他非常不爽,而他也知道,如果雷昂手裡面的沒有錘死他的證據,也絕沒有把握提出這樣的條件。
他瞪著雷昂,抱著以防萬一的希望問:「你手上的證據到底有多實?」
「即使你滿世界宣傳自己有『抑鬱症』都不會得到同情的實。」雷昂撇嘴道。
泰克斯一時啞然,雷昂看著他眼角的縫合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