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千倍,沒事的話千萬不要惹惱了她。”
刀無界原本極為自信,但與這些人一起,第一次認識到天地之間還有很多高手,即使成為玄武國第一高手,也並不意味著天下無敵,只要踏出國界,就有許多與他在伯仲之間的對手存在。
他轉眼又看了看四十九名同僚,有的黯然神傷,有的暴跳如雷,有的長嗟短嘆,這一役對於武議員們來說簡直是天大的災難,也是平生最大的恥辱,五十名玄武國的頂尖高手,居然連太子都保護不了,還要外人插手才能避免更大的恥辱!
恥辱就像一把鋒利的小刀,在武議員們的心裡不斷的翻滾,痛苦不已。
赤瑕璧知道他們的心情不好,不想再刺激他們,帶著滿面微笑回到船上,先伸手與飄如月合掌一擊,又朝斬風笑了笑,興奮地道:“剛才的合作真是天衣無縫啊!”
飄如月笑道:“我們的配合真是默契十足,感覺很舒服。”
“是啊!沒想到群體配合作戰也可以這麼過癮,以後我們也要多練練。”
鳴一羨慕地道:“要是我也能幫忙就好了。”
布揚和元蘇對視一眼,心裡都有同樣的感覺,在冥界時雖然一直努力修煉,但都很輕鬆,因為那時沒有敵人,也沒有時間窘迫性,而現在時刻都要面對強大的敵人,壓力驟然增加,迫使他們須儘快提升實力,否則只會成為同伴的包袱。
想到自己與赤瑕璧這個人類的差距,兩人心裡頓時冒出了一團烈火,點燃了旺盛的鬥志。
飄如月白了鳴一一眼,道:“斬風給你那麼多秘技,到現在連一個都沒學會,你還真夠笨的!”
鳴一被她說得無言以對,尷尬地道:“我也想盡快修煉有成,可那些東西都不是一、兩天就能學會的,我也沒辦法。”
赤瑕璧笑著打趣道:“鳴一,不如拜飄如月為師吧?我們這裡不缺戰士,卻缺少像她這樣的遠端攻擊手。”
“不要!”
鳴一和飄如月異口同聲地回答,對望了一眼又立即撇開目光。
眾人談笑風生之餘,斬風卻一直盯著水面,似乎在思索著甚麼。
硯冰對他的反應一直都很敏感,見他如此,好奇地問道:“怎麼了?”
“湖裡的那個……”
赤瑕璧忽道:“嗯!剛才接近水面時看到他的手有點像鴨蹼,當時沒有太在意,現在想起來的確有些怪。”
“看來沒錯。”
斬風眼中寒光閃了一下。
赤瑕璧和硯冰對視一眼,不約而同驚呼道:“獸人!”
武議員們正在商議如何對付幻士,聽到驚呼都轉頭望了過來。
斬風沒有理會他們,自言自語道:“居然連他們也出動了。”
鳴一忍不住問道:“這麼說幻士集團要進行全面性的進攻?”
“無論如何,他們已經把目標鎖定為玄武國,以後大概還會再出現這類的事情。”
斬風望了一眼被武議員們包圍的明神昶,沉聲又道:“太子現在的情況恐怕不是很妙。”
赤瑕璧搖頭道:“我倒覺得今天這個事件是個好事。”
“為甚麼?”鳴一搶著問道。
赤瑕璧微笑道:“讓這些倨傲不恭的武議員們,知道對手的陰險與狡詐,從現在開始,打鬥再也不是比試,而是生死相拼,沒有人會點到即止,心態上的改變,應該可以讓他們揮應有的作用。”
硯冰點頭附和道:“是啊!他們的實力一點也不差,只是我們一直在生死邊緣打滾,每次戰鬥都拼盡全力,只要有一絲疏忽就不可能走到今天,在死亡線上徘徊的感覺,不是比武就能感受到的。”
斬風覺得兩人都說得有理,觀念也隨之改變,沉聲道:“如果他們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