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的去找守城的軍部。
斬風留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然後收回“死環”,走到酒肆的馬廄牽出了自己的馬,朝著城門方向走去。
就在此時,一群騎兵忽然從城門的兩翼急馳來,轉眼間已堵住了出口,而在另一方,上千名聖殿武士咆哮奔來,殺聲震天,轉眼間已把各條街道堵死,把斬風困在城門口一片空地之上。
“好大的場面!”斬風撥馬看了一圈,士兵加上武士,至少有兩三千人,黑壓壓圍著一圈,換作常人,插翅也難飛出去。
“你走不了了!”蕈夏剛從“死環”壓力恢復,捂著胸口,勉強站了起來,臉色通紅,眉尖縈繞著濃濃的怒氣,眼裡冒著熊熊的怒火。
斬風勒住坐騎,凌厲的目光掃過整齊的軍容,彷佛在看著自家擺設,絲毫不為所動,最令他安心的,莫過於緊閉的城門,既然此城只有一個城門,城門關閉,聖殿神武軍團和軍隊便無法追蹤同伴的行蹤。
看著如巨山般矗立的身影,周圍的人都不禁自內心的感嘆,這才是個人物。
當然,頸部受傷的七十八名軍團武士,只有仇恨和怨念,他們不但戰敗了,還被敵人刻上戰敗的標記,對於這些精英來說,是奇恥大辱。
蕈夏之後,更高階的軍團官員出現了。
一名身穿黑色錦袍的男子,跨坐在高大的白馬之上,面無表情,冷冷地看著被重重包圍的斬風,神色間彷佛對手已在掌握之中。
蕈夏走了過去,恭敬地行禮道:“驚動副指揮使大人,屬下失職。”
“算了!”男子朝她頸間的血漬瞟了一眼,淡淡地道:“朱雀國十大高手之一,敗在他的手上,沒有甚麼可恥的,退到後面去療傷吧!”
蕈夏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隨即變成紫紅色,殺氣騰騰的道:“請大人為屬下雪恥。”
“罷了,去後面治好傷再來,他跑不了。”
蕈夏狠狠地朝斬風瞪了一眼,轉身走到武士群中。
西部副指揮使名叫秋無情,素來以剛正聞名,但做事一昧剛硬,往往缺乏了柔性的一面,見到斬風如此囂張,還打傷了同僚,心裡有氣,大聲喝道:“小子,別想跑了!”
斬風忽然跳下馬背,拍了拍馬**,讓它自己走開,然後朝城門走去,神色依然平靜,彷佛面前沒有任何人。
“你走不了了,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我們已經掌握了偵察遁術的方法。”
斬風根本沒理他,逕自走到軍隊陣前,淡淡地道:“不想死的讓開。”
領兵的軍官正想大聲喝斥,忽然現斬風的周圍,飄起了粉末般細小的光點,數量越來越多,密度也越來越大,這些光點在斬風身邊的一丈內飄動,不升不沉,似乎有某種力量在牽制光點的行動。
面臨數千士兵,數百軍團武士,斬風也不想藏拙,明若府的巨大力量,是勝利最好的保證。
自從知道小島被毀那時起,他就一直在吸納力量,在風中,在雨裡,在浪花的衝擊下,任何蘊藏著力量的地方,都是他修煉的場所,這些不同特性的力量,在明若府中被分解,又被他引出體外重新凝合。
西部副指揮使秋無情被異象驚得勃然變色,即使距離有二三十丈,他也能感覺到虛空中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凝合,而且牽動著周圍的空氣,以至於不斷有微風從斬風身邊吹出,風力越來越強,地上的雜物和灰塵都被吹上半空,視線變得更加朦朧。
這小子的確不是普通人物,單看這一股股勁風,就知道不是等閒的力量,莫非這就是道仙真正的力量?
難怪說道術是仙界傳授的,實力果真非同小可,看來今天必有一場惡戰。
剛正的性格,使他只考慮抓人,沒有衡量自己的實力能否做到,當然,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