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動,便有股奇異能量運轉全身,帶著賽西施都覺得身輕如燕,毫不費力。
在有驚無險中,他險險躲過對方攻擊,倉促間抬頭望去,卻愕然發現,來者是位紅衣蒙面,身材勁爆的勁裝女子,這不是才抓走彭指揮使的魯指揮使,又是誰。
溼啊,此女那是能秒殺魂師的牛人,我這新晉的小魂生算毛。凌歡頓時毛骨悚然起來。咦不對,如此牛人的突然奇襲,怎會被我輕易躲開。
“哼……”紅衣魯指揮使輕詫道:“竟讓你躲過了,那再吃我一鞭試試。”說著,她便又揚鞭。
吃你一鞭?莫說此鞭,便是牛鞭馬鞭,老子都照吃不誤。
凌歡側身將賽西施擋在身後,朝紅衣人賊賊一笑道:“魯姑娘請住手,看在你我一日兩賤的緣分上,衷心奉勸姑娘長鞭莫把玩,燙手又傷肝。”
燙手?魯指揮使收回軟鞭,無比困惑的掃了眼鞭子,這才朝凌歡問道:“這軟鞭乃上等獸皮製成,如何會燙手?”
鞭不是獸皮做的,難道是鐵皮做的?凌歡表情陡肅不答反問:“小生邗縣凌歡見過魯姑娘,不知姑娘所為何來?”
被凌歡這般一攪和,魯指揮使銳氣盡失,收回長鞭玩味道:“我是來找凌公子做筆交易的。”
交易?老子從未花錢泡妞。凌歡瞪大眼睛,雙手護住要害,賊眼兮兮道:“小生向來潔身自好,從未做過‘交易’,姑娘你莫要強人所難,強扭的瓜不甜的。”
魯指揮使壓根不懂他的暗語,但見他賊眉鼠眼的樣子,料定不是好話,便搖頭道:“凌公子一鳴驚人,接連創出梅花三弄,與梁祝兩大神曲,我聽說邗縣燕春樓頭牌紅顏……紫衣飛燕,仰慕公子大才,有意請公子共敘琴藝,魯花恭喜你了。”
飛燕姑娘?凌歡頓時從記憶角落想了起來,據說此女喜穿紫衣,生的八面玲瓏顛倒眾生,不僅天姿國色,而且琴棋書畫也技法超群,雖為青樓女子,卻能潔身自好,傲如松梅。
她的來歷也很神秘,彷彿一夜間,便成邗縣燕春樓的頭牌紅顏。最為難得的是,她曾揚言,若有年輕才俊的才藝能征服她,她將獻上紅丸,為妾為婢終生不渝。
正因如此,一時之間她豔名遠揚,愛慕者蜂擁踏至,而凌歡前身也是其中一員。可惜卻連閣樓都沒資格進,就被一瘦猴男當眾譏退,更別提一睹芳顏了。
那諷刺凌歡的瘦猴男,正是在文鬥場,揚言認識他的猴子。
我是否幫前身完成心願呢?正當凌歡心中瘙癢難耐時,突地驚覺身後寒氣逼人,便立即色變,嗤然道:“我雖天生多情,但卻生性高雅淡薄,莫說區區頭牌紅顏,即便是傾國佳人,也難抵我心中那雪中傲梅。”
此話一出,他頓感身後寒氣盡去,更有種如沐春風的爽意,便暗叫聲好險,幸好我夠機變。
他所說的雪中傲梅,難道是那梅花三弄曲中的女子?魯花聞言眼睛一亮:“你可知這燕春樓幕後老闆為何人,此次飛燕約你又所謂何來?”
莫非是那單中天想殺我。凌歡心中一動,不動聲色道:“想來如花(魯花)姑娘,定是知曉。”
他將魯花惡搞成如花了,不過,眼前這個魯花,可比地球藝術人物如花,要可人千萬倍。
魯花瞥見凌歡神色古怪,便極為凝重道:“不錯,正如凌公子心中所想,燕春樓是邗縣單家產業,而飛燕似乎想為你獻出紅丸。”
“什麼?”這次不僅是凌歡,連賽西施都失聲驚呼。單家青樓的頭牌,卻主動要獻紅丸給凌歡,這事怎麼聽得怪異。
難道這飛燕修煉了採陽神功,能讓老子精盡人亡?凌歡盯著魯花若有所思道:“應該不會如此簡單。想來如花姑娘告訴我這些,便是交易中的一部分了。”
“不錯,只要你幫我贖出飛燕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