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應該是金屬材料製造,大概年代比較久遠或者是使用頻繁卻又不注意保養,那些暗質金屬已經鏽跡斑斑,我屏住呼吸,輕輕顫了顫耳朵,能夠聽見那些門板後微弱的呼吸聲,那裡面貌似都住著人吶~!
暗自撇了撇嘴,我轉身跳過樓梯,往更下一層樓摸去,這裡才是真正的地下艙。
地下艙很暗,只有一盞小小的燈光在苟延殘喘著。我微微眯起眼睛,看見一排排碼放得不算整齊的大型行禮後面有個小小的鐵門,門上有一個小小的鐵窗,窗上裝著幾根鐵棍防偷,門口站著兩個男人把守,他們手上都握有武器,初步估計身手應該不錯。
蜷著身子窩在角落裡,我也不急著動手,只是抬頭望著漆黑的樓板發呆,身體卻本能的處於警戒狀態,直到樓上傳來雜亂的腳步聲,我精神一震,忙往更深處躲了躲,碧眸閃著寒光如夜下野獸。
樓上下來兩個男人接替了那兩個男人守在牢門口,被換下來的人拍拍他們肩膀,然後歡快的勾肩搭背離開,聽聲音,兩人似乎打算去大喝一場再睡覺。當然,咱對他們的午夜生活完全沒興趣,咱感興趣的是,這交班剛結束,至少一段時間內不會再有人下來,如此,我動手就方便多了。
打定主意,我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噗~噗~”兩聲輕響,細嫩的手刀砍在兩個男人的後脖上。扶著他們癱軟的身體小心放倒,儘量不發出一點響聲,凝神側耳傾聽了一下,確定沒有驚動任何人後,我才暗自鬆了口氣,跳起身扒著鐵門視窗往裡望去。
牢房裡很黑,沒有任何光線,影影重重中似乎有好些個大型牢籠,我撅嘴不禁有些失望,海族是不能長時間離開水的,這種牢籠很明顯沒有任何水源滋養,也就是說,海族根本就不可能關在這裡,但不在這,他們又會被關在哪裡了呢?!
我怨念的咬牙,該死的混球貴族們,害祖奶奶白跑一趟,不過……,大眼珠子狡黠的轉了一圈,空手而回可不是咱的作風,既然已經下來了。不好好參觀一下可真是對不起自己一番努力,說不定還能有意想不到的驚喜吶……
跳下地,我拉著環繞門板纏了好幾圈的鐵鎖用力一握,粗重的鐵鏈立馬應聲而斷,我興奮的舔舔嘴角,單指點著門板輕輕一推,鐵門便緩緩開啟,門內的一切就這樣毫無遮掩的展現在面前……
愕然的瞪大眼睛,我被自己所看到的東西給嚇了一跳,緊接著,怒火如沸騰的水汽一般自心底升起,直衝腦門,我狠狠的磨牙,大步走了進去。
地下艙裡擺放著十幾個長寬近五米的超級大鐵籠,籠裡關著各種各樣的小孩,看起來都不過只是七八歲年紀,最大的估計也就十來歲,最小的甚至還穿著開襠褲,這些孩子的手腕、腳踝和脖子上都帶著鐵鐐,一雙雙本來純真的童眸此刻或恐懼、或茫然、或死寂、或黯淡無光,盡皆望著我發呆。
眸光微微閃了閃,我轉身將鐵門關上,往最近的一個牢籠走去,裡面有個年紀比較長的女孩正死死的盯著我,滿臉警惕與戒備,雖說年長,看起來也只是比現在的我大一點而已,不過至少這個年紀的孩子已經能夠進行很好的溝通了,“誰把你們關在這裡的?”
女孩緊緊的盯著我。明明白白顯示著自己的不信任,她用力咬著有些泛白的唇瓣,良久,才用嘶啞的聲音費力的說道,“抓我們的人是昆沙,他要把我們拉到奴隸市場上去賣掉,你是……?”
“昆沙?”沒聽說過,話說原來這個世界上還存在“奴隸”這種群體,我倒真沒注意過。
“昆沙是丁吉特商業協會的管事之一。”另一個牢籠裡傳來一聲比較沉穩的童音,我側頭望了過去,是個個子不算大,看起來卻很結實很狀的男孩,他認真的望著我,咖啡色瞳仁中有些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深邃,“丁吉特作為大陸最大的商行,勢力不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