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情六慾,生老病死,最討人厭,不,鬼厭的便是病了。
七情對於死過的人來說,就是放屁,欲啊,更是不可能的了,生死更是無懼可言,唯留下病與老。
一點點風,便頭痛感冒難受,這不成心糟踐活蹦亂跳缺胳膊少腿明天便能恢復的靈體嗎。貌美百年更甚是千年,有朝一日看見自己年老色衰的模樣,刺激之餘倒是蠻驚悚的。
卻不料這一閉,明明連續睡了兩天一夜的我竟然又進入了夢鄉,許是,因為身旁有溫暖的關係吧。
身體不受支配的纏上蘇瑾南的身體,宛如八爪魚般死死抓住之後,我滿足的啪嘰啪嘰了幾下嘴巴,再無動作。
殊不知,就在我睡去之後,蘇瑾南竟睜開了雙眼,清明銳利,有殺意一閃而過的雙眸又豈是先前困得彷彿睜不開眼之日所能擁有。
他動作毫不留情的扒了扒身上冰冷的身體,千緣國的天氣不比他國,白日的天氣雖炎熱悶沉,晚上的氣溫卻涼爽的嚇人。
這冰冷的氣溫之下,任誰也不會想要委屈自己抱著這麼一個冰冷的傢伙,卻又被極快的纏上,幾次三番下來皆是如此之後,蘇瑾南咬了咬牙,惱火的再一次扒開身上纏上的人兒,惡狠狠道:“女人,這氣溫低到能飄雪的晚上,別逼我將你扔到大街上去。”
他不過是覺得白日裡抱著這麼一個冰冷的傢伙挺舒心的,報應沒那麼快來吧。
蘇瑾南語落,屋內,很靜。
沉睡的人兒好似也明白溫暖不歡迎她,終於不在糾纏下去。
滿意的躺下,蘇瑾南看著床頂,似睡非醒之間,蘇瑾南猛然感覺一陣不對,他皺了皺眉,手伸了老長,沒觸到人,不但如此,被子呢?先前還蓋在身上的被子怎麼也不見了?
騰地從床上彈起,蘇瑾南眯眼,憑藉著靈力的幫助下讓他視線如白日般靈活,床上的情景讓他肝火大升。
躺得下五人的大床中間,被子全被蜷在一起縮成一團,厚重的被子中心,是某人極清晰的抖動。
蘇瑾南鄒眉惱怒,這女人又在搞什麼鬼?!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她成功的惹怒了他。
被子連人仍在抖動,蘇瑾南伸手,扒拉開被子,裡面的人感覺到涼風,抖動得更加的厲害,被子被捲縮的更緊。
蘇瑾南挑眉,還敢反抗?!
想也不想的,蘇瑾南一個用力直接掀翻了所有的被子。當看清那捲縮在一起的女子不停在顫抖的身體,與顏色已經變為了淡紫色的嘴唇,因他這一掀被子,蘇瑾南才明白,她是怕冷,然縱使這般,卻仍舊不能讓某人醒來,襲來的空氣,只是讓她更是緊緊的抱住自己。
蘇瑾南覺得自己一定是瘋魔了,如若不然他懷中為何會多出個比冰塊還冰的傢伙。什麼月如歌什麼雪胭,都配不上你,女人,你的名字叫麻煩。
閉眼,不過一會蘇瑾南便覺得全身的血液似都要凍僵了,憤怒的睜開眼一把抓起睡得安穩的小肉包子塞進被子中。
他不好過,誰敢睡得安穩。
從熟睡中被嚇醒的小肉包子驚慌失措的“嗷嗷……”了幾聲,在嗅到了屬於自己主人的氣息之後安靜了下來,乖巧的尋了個舒適的警惕的看了看被子下黑暗四周,確定那暗中的黑手不會在出現方安心的閉眼再睡過去。
徒留蘇瑾南鬱悶的看著仍有些火辣辣的手,都怪這女人,如若不然他怎麼會傻到用手去拿那火爐一樣奇怪的玩意。
看他明天怎麼收拾這兩個喪盡天良的玩意!
……
翌日
陽光普照大地,溫度方回暖,蘇瑾南還未睜眼便感覺懷中,哪怕是在他懷中仍舊輕輕顫抖的人終於漸漸地平穩下來,厚實的被子中慢慢地扒出一隻蒼白的手,而後探出一張蒼白的小臉,可憐兮兮地癟著嘴,雪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