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蘇瑾婷因興奮而略顯紅潤的俏臉,蘇瑾南嘴角的笑容僵了僵,最終什麼也沒有說。
……
“知月謝公主救命之恩”偏僻的小道中,空氣潮溼帶著泥土的味道,知月恭敬的跪在我面前這樣說道。
害的本宮都不好意思告訴她我是個假貨的事情,倒不如就這樣問問她印記的事情。
也不言讓知月起身,我在她周身轉了幾圈,一甩衣袖憤怒到:“知月,你可知錯。”
知月被嚇得渾身一顫,聲音戴上了哭音:“知月,知月不知哪裡惹到了公主,先前大街之上,不是知月的錯。”
“本宮說的不是此事,你既不知,那本宮就好好提點你一下,你這手臂之上的印記為何事,還請你老老實實地交代,本宮也好查清那日擄走與你同有這印記的幾人,與今日攔你的三人可有關係!”仿若真有那麼一回事,我神色嚴肅非常,忽悠的知月一愣一愣的之後大哭了起來:“與我同有這胎記之人,公主說的那人可是約摸著十六、七歲,身上披著件破舊的灰色斗篷,留海亂糟糟的,半遮著面頰,只能隱約看到下頜的哥哥?!”
好傢伙,不需要本宮瞎編了,不得不說這姑娘配合的太好了。
“是”瞧瞧這沉痛的聲音,本宮都要佩服自己了。
“知月不知,知月只知道知月兒時便有了,哥哥被抓,嗚嗚……知月該怎麼才能救出哥哥,求公主幫忙,爹爹年事已高,受不得這刺激。”知月哭得梨花帶水,楚楚可憐的模樣讓我不由得有些內疚,這樣忽悠人純良的姑娘。
然說出口的話卻是:“帶本宮去你家看看吧,興許你父親知道些什麼,本宮也好早日救你哥哥出來。”
“謝公主,謝公主救命之恩,公主這邊請”知月感恩啼德的模樣,讓我不由得擔心若是半路碰上了她的哥哥,該怎麼收場。
之後的路,更是讓我不由得奇怪知月莫不是知道自己在說瞎話,準備騙了綁起來買幾個錢?!
我撓頭,只因越是跟隨著她走,地處越是偏僻,越是與先前大街的繁華越是成對比,
終於到了一間茅草屋前停下,我看著面前這棟搖搖欲墜的房子,有些不敢相信。
尷尬的笑著,知月上前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她柔柔弱弱的喚了句:“爹,我回來了。”
全然沒有大街上的剽悍
半晌,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屋裡傳出:“你這孩子,咳咳,上哪野咳咳……去了。”
老人斷斷續續的咳嗽聲,站在門外我猶豫片刻,進了去,指尖不過輕輕碰到了木門,‘咯吱’一聲,木門應聲而開。嗆鼻的黴味、濃濃的藥味,瀰漫在不大的房間,屋中碰在一起的木板緊挨著當床,一桌一櫃,寥寥幾個板凳,家徒四壁。一個鬚髮皆白,滿面皺紋的老者躺倒在木板床上,手捂著嘴,不停地咳嗽著。
“知月,她是誰?!咳,我不是說過,咳,不要帶人來家裡來嗎!”看著毀了自家木門的雪胭,老人一臉的不耐煩,他出聲訓斥知月。
“老人家急什麼,我這隻有幾個問題想要老人家回答一下,您回了,我自是立刻離開”
“問題?咳咳!我與姑娘素不相識,咳咳,何來問題一說?!”老人詫異,激動地道:“姑娘還是快些離開這地方吧?!”
“不急,敢問老先生知月是您從小撫養到大的親女兒嗎?!那你可知為何她手臂上會有那……”我笑著,不在意老人的驅趕,問道。
然話音還未完,老人雙手顫抖的更是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一雙虛弱的雙眸死盯著雪胭:“丫頭,太多好奇心會害死你的!那印記沒什麼不同,你快離去吧!”
“老人家如是說,我倒是不信,那印記若是真的沒什麼不同,我那摯友死前……”我忽悠的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