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諾德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均是一驚。
和阿諾德親王成為朋友。
這是大家想都不敢想的事,哪怕大家的第一反應就是這番言語或許只是親王的一種客套的說辭,但也足夠讓他們感覺不可置信。
就連奧格斯格,原本還有些散漫的表情也瞬間變得有些錯愕,璀璨的金瞳在謝利爾和阿諾德的身上來回掃了一遍,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饒有興味地站在一旁,儼然一副看好戲的架勢。
阿諾德並沒有理會周圍這些人的震驚,而是始終看著謝利爾,眼中的笑意絲毫未減,很有耐心地等待著謝利爾給出回答。
他五官英俊深邃,眉眼挺秀,周身都充斥著一種貴族似的優雅好成熟,單從那種從容淡然的氣質來看,阿諾德無疑是極其讓人心動的物件,也十分讓人信服。
如果是其他人,在阿諾德這樣的言語之下,在惶恐之後必然會感到莫大的榮幸。
而謝利爾的神情卻可以說是平靜到有些淡漠。
謝利爾似笑非笑地看了阿諾德一眼,“有不有緣不知道,做朋友就算了吧。”
這直接的拒絕讓在場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差點以為是自己幻聽了。
奧格斯格頓時噗得一聲大笑起來,雙手抱臂看向阿諾德:“親王的阿諾德,真難得,你竟然會被拒絕。”
他語氣裡的幸災樂禍毫不掩飾。
事實上,兩人的關係本就一點也不親厚,從見面開始就一直是在維持著表面的友善罷了。
畢竟無論從哪方面來看,近幾l年的亞里蘭國都是被艾塞亞國和伯莎利頓國合力提防的存在。
阿諾德似乎並不介意奧格斯格的調笑,只是眼睫微動,眉目收斂了幾l分,擺出一副有些失落的樣子:“是呀,被拒絕了啊。”
說話間,他看向謝利爾的眼神卻加深了些許。
謝利爾並不是很想理會阿諾德他們。
事實上,對於謝利爾而言,現階段他對阿諾德和奧格斯格這兩位親王的興趣,還沒有鮮花餅的十分之一多。
在店員將小男孩要的鮮花餅都打包裝袋後,謝利爾卡著時間,向店員指了指另外形狀的鮮花餅。
十幾l秒後,付完錢幣的謝利爾,拿著買好的鮮花餅就準備離開。
“等等!”在謝利爾剛邁開一步的時候,奧格斯格就叫住了他:“你挺有趣的,這性格挺對我味的,你叫什麼名字?”
他的語氣十分爽朗,笑起來的時候露出了一口白牙,看起來就像是一頭在表達友好的健氣猛虎。
看向謝利爾的眼神裡也再次浮現出了一開始的那種興趣。
而這份轉變,或許是因為他所說的,謝利爾的性格對味,又或許是因為謝利爾方才對阿諾德的那番拒絕。
謝利爾抬了抬眼簾,瞥了奧格斯格一眼:“謝利爾。”看在那枚戒指能換不少錢幣的份上,謝利爾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奧格斯
格點了點頭:“謝利爾呀”他念了念謝利爾的名字(),然後又道:我的話?()?[(),名字你應該知道吧。”
謝利爾心想,他當然知道。
他不僅知道奧格斯格的名字,還知道他從小到大的所有經歷,小時候來尿了多少次床,幾l歲的時候都還在長蛀牙,穿開襠褲的時候跟別人比誰尿得更遠等等,都通通清楚。
說出來,謝利爾都怕把他嚇到。
現在算算,這奧格斯格小時候的糗事可還真不少。
奧格斯格的背脊莫名一涼。
怎麼回事,怎麼剛剛與對方的眼神對視的那一瞬間,他竟然會有一種底褲彷彿都被扒得不剩的羞恥感?
而除此之外,他甚至還有一種對方似乎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