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罵不還口的典型。阿瑤雖然沒說什麼,對待他卻還是有些不同的,比方說毫不掩飾地甩冰刺拆他面子……
“師兄,我妹妹值得最好的人,而我也只允許她得到最好的。”
將手裡的筆放在一旁,玄遠轉過身來,直直的看向了玄震的眼睛,很滿意地看到那裡面出現了一絲驚慌但是更多的是堅定。
“但是,我更尊重阿瑤的選擇。”
玄震也嚴肅了神色。
“我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最好的,但是我確定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樣的。如果阿瑤也選擇了我,那麼我將會給她我所能給的最好的,如果她沒有選擇我,那麼我……”
他頓了頓,嘴角勾起一個苦澀的笑容。
“她會多一個哥哥來愛護。”
“不用那麼沉重,”
玄遠無奈地擺了擺手,看慣了玄震或是沉穩或是孩子氣的模樣,突然看到如此文藝的他,不由得總是令他想到第一次下山時玄震師兄的脆弱。
“阿瑤對你還算特別,”
看到玄震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玄遠不由得擰起了眉頭,酸酸地加上了一句。
“不過阿瑤最親的還是我!”
玄震笑了起來,站起來走到玄遠身邊,飛快地伸手一把摸了摸他的腦袋。
“原來我們瓊華的少年老成也會吃醋啊~~”
好像想起了什麼,他撇了撇嘴。
“說道少年老成啊,這個玄霄師弟才是,你知道嗎,他我今天和他介紹了一路,結果他就回了我幾個意味不明的恩啊是。真是,太……”
玄遠避開玄震在自己頭頂肆虐的手,抿了抿唇,眼前似乎浮現出那個少年矛盾的氣息。
“少年老成,我覺得他更像是在壓抑著真實的自己,”
他頓了頓,緩緩地開口。
“宗煉長老說他是一把半出鞘的寶劍,而我,覺得他是一把將自己卡入鞘內的利刃。”
玄震縮回被玄遠避開的手,摸了摸鼻子。
“怎麼,阿遠你對他的印象不好?”
“不,”
玄遠猶豫了片刻,斟酌著字句。
“我只是覺得,他將會是瓊華變化的開始,而瓊華變化後會是什麼模樣……我總覺得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樣。也許是我多慮了。”
“你擔心的太多了,”
玄震擺了擺手。
“阿遠你說玄霄是強入鞘內的利刃,其實你自己又何嘗不是,只不過你隱藏的更加深沉而已,你說,你的湛瀘劍,你究竟用過幾次?玄霄師弟是雙劍的宿主之一,必然要有那般的氣勢才能駕馭那兩柄劍,不是嗎?”
“玄震師兄你也覺得玄霄是羲和的宿主?”
玄遠的目光停留在一旁乖巧的湛瀘劍上,不禁有一絲莫名的愧疚——似乎,自己還沒有讓它真正地出鞘過……
“師弟啊,是你自己說的,不關我的事,再說了,你看玄霄那副模樣,雖然說面無表情的冷然和望舒的寒氣比較像,但是他眉眼間明顯就是一副肆意張狂的任性樣嘛。”
玄震仰面躺倒在了床上,伸手拍了拍身邊的位子。
“好了好了,不需要去想以後的事情了,該發生的總會發生,我們只要做到不悔就可以了。”
玄遠笑了起來,眼神變得懷念而又柔和。
“你說的話和我的一個朋友很像。”
玄震瞭然地點點頭。
“就是你每次下山都會去打聽的雲天青對不對,怎麼,還沒有他的訊息嗎?”
玄遠的笑容帶了些苦澀,搖了搖頭。
“找不到他,按照天青的性格,他不會氣我那麼久,我擔心……”
“別擔心,沒訊息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