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原來是個黑道人物,難怪他這身打扮給人的第一印象就不好了。莫元冰一聲大笑,道:“沒想到你還會有如此驚悍的身份。北方黑道太子,這可是一個了不起的身份。”
季玄笑道:“冰哥說哪裡話,其實我跟一個普通人沒什麼區別,我家裡的事我也從來沒有過問跟插手過,除了揹著這個黑道太子的身份之外,嚴格來說,我這個人根本就不屬於黑道。”
莫元冰對於真正的黑道的事情不怎麼了解,在萍城市也是小打小鬧,可司馬墩卻不一樣,在他爺爺那些擋安中可是有著很多世人不知道的事情,自然,這北方黑道的首領也逃不了司馬墩的眼睛。
“你老子用了足足二十年的時間,才打下整個北方的地下勢力,建立了季天幫,可以說,在中國北方是呼風喚雨,他說一,絕對不會有人敢說二,就連政府也要賣他幾份面子,他跟北方這邊的幾個軍隊首長人物也是結拜的好兄弟,這些年以前,跟他作對的人全部人間蒸發了,那些想要他命的人也一個個死的很慘。”
喝了一杯酒,司馬墩接說道:“雖然你老子站在了中國黑道的頂峰,可同樣有著心煩的事情。”
季玄現在沒有說話,可能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更加想不到,自己的身份跟自己家裡的一切,這個司馬墩居然知道的如此清楚。
莫元冰問道:“堂堂北方黑道的龍頭也有心煩的事情?”
“沒錯,季天絕就是心煩他這個寶貝兒子。”
莫元冰看著季玄,問道:“為什麼?”
“因為不管季天絕的地位有多高,權勢有多大,可終有一天要西去,他現在所煩的就是怕自己在百年之後,沒人繼承他的黑道事業。而今天請我們吃飯的這位朋友,根本就無心黑道,更加不願意去接手他老子所打下來的江山。”
季玄苦笑了一下,道:“沒想到司馬兄對我的一切瞭如執掌,我想你應該也不是什麼普通人吧?”
這點莫元冰可清楚,道:“如果說你家可以在北方縱橫的話,那墩子的家就足以在中國南方稱雄,他的爺爺叫司馬令。”
季玄此時站起身來,道:“哈哈,真是想不到,今天我到是結識了司馬老將軍的長孫,真是榮幸,榮幸呀!”
莫元冰此時不再說話,這兩傢伙的家族一個縱橫南方,一個稱霸北方;一個出身軍閥,一個出生黑道,按常理來說,像這樣的大少爺,根本就不可能會跟莫元冰這樣的小人物稱兄道弟,可事情往往就是這麼奇怪,司馬墩跟這個北方黑道太子季玄,現在都管莫元冰叫冰哥,也就等於認了莫元冰為兄長。
季玄這時對莫元冰說道:“冰哥,那你呢?”
莫元冰苦笑了一下,道:“我的出生跟你們可不一樣,我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而已,家裡就一個老酒鬼,沒什麼好說的。”
季玄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之前根本就不是因為別的因為要跟莫元冰二人做朋友的,只是覺得自己跟此二人有緣而已。
可沒等季玄說些道歉的話,司馬墩接話道:“我的冰哥,既然我們現在已經離開了萍城市,那你也沒必要隱瞞什麼了。既然人家季太子這麼有誠意跟我們交朋友,我們的朋友又少,我想你是不是應該……”
季玄不好意思笑道:“司馬兄,你叫我季玄就好了,別什麼太子的,怪難聽的。”
司馬墩笑道:“那你也別叫我什麼司馬兄了,就跟冰哥一樣,叫我墩子就好了。”
看了一眼莫元冰,司馬墩跟季玄都不說話,而季玄也可以肯定一點,既然司馬墩這樣的出生都管莫元冰叫冰哥,那莫元冰一定不簡單,自然不敢再輕視。
包廂內一時間安靜了下來,這三人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各自拿著酒杯喝了好幾分鐘的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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