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年的,我的這些遭遇都是拜你所賜,你現在很滿意了吧,給我滾出去,滾!”她的話比冰凝還要刺骨,只是他似乎麻木了,一句話也不說,就是按著她的手臂,忽然她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插進他的手臂上。
他想掐住她的喉嚨了,握緊拳頭,狠厲的罵道,“我不是說過不許你這樣對自己嗎?你今天都做了什麼,要是被記者知道了,還以為我做了傷天害理的事。”
“賴幽茗,你這個狠心的女人!嘶。”見他的手臂上的血流動,她忽然淡笑著。他扣著她的手臂,差點就想罵醒她了。低吼了一聲,還是坐在椅子上一句也不說。
“放開她!”櫻筍推開門,嚴肅的把年拉到一邊,“她得的是抑鬱症,所以她才會自殺,才會這麼暴躁的脾氣,你們沒發現嗎,最近她對什麼事情都不敢興趣,就是每天堅持送美枝和千林。”
“年光,你看誰來了。”木染的小姨子拎著水蜜桃給他。很顯然,木染的叔叔是來勸他的,他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我說老公啊,何心心呢?這個鬼丫頭昨晚一來就嚷著要多賺點錢給木染,真是苦了木染這丫頭,捐出一大筆前給一些在農村裡退休的拿不到多少前的退休工人或者孤兒,自己卻不攢什麼錢,還說要盡力的多給生活費給那些很可憐的很貧窮的孩子,怎麼她就不想她自己的身體健康呢?誒,木染呢?”盆杏削著蘋果皮,“她不是和你一起來嗎?”
“我還高興得不得了,我以為她會關著自己不出來了,小的時候就因為鬧彆扭把她自己關到房間裡不吃不喝的。今天不會也是這樣吧?”
“不是啊。不過我勸了好久,她才真的答應出來。”他不敢告訴她,不然他們會很擔心木染的。
“ ;我臨時有事,不好意思不能陪你們了,改天登門道歉,登門造訪。”
車在顛簸裡前行,他拍了拍那些蚊子,“幫我查查木染捐贈的錢有多少。快點回去吧,這裡的蚊子太多了。”
山路上的豪華的車就倒回去了。
“木染,開門!”急速的敲門聲驚醒了正在打瞌睡的木染,她半裹著毛毯,歪歪斜斜的坐在椅子上。
她從門的孔裡看看外面,“怎麼他又來了?”
“袁年光,你這個不要臉的,來這裡幹嘛,你現在應該陪著你的惜柔,讓她早日為你生下。”
“孽種!”木染狠摔著茶杯,破裂的茶杯是很珍貴的,這個女人當他花的錢是廢紙啊,“我的下場怎樣,她就怎樣。”
木染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
袁年光咬著牙關,正要一個耳光掃過來,被突來的何初願給拽著,“袁年光,木染生病了,要趕緊送她去醫院,讓心理醫生看看。”
“心理醫生?你的意思是說,她可能得了精神病。”他泛紅了的眼圈沒有一點淚,初願抓住他的衣領,“我告訴你,雖然她是我的前女友,可是她是水做的,可不要做得那麼絕。對李櫻筍這樣,對她也一樣,就是因為你的喜歡新鮮感,才把她害成這樣。”
在醫院的走廊裡響起了他們的對話。“所以你現在就算不想陪在她的身邊,你也該做做樣子。別對她太冷了。”
躺在病床上的木染一直流著紅淚,邊抹著眼淚,邊發抖,可是馬上一見到初願進來時,她就抹乾眼淚。
“你進來幹什麼,你出去!”木染的冷豔的妝容有點頹敗了。“出去!滾出去!”
“木染,你冷靜一下,好嗎,我們都在你身邊陪著你,你只要乖乖的打針吃藥,乖乖的呆在這裡就能好。”頭髮輸得油光閃亮,皺了皺鼻子。
“我寧願去死,也不願吃藥。”把他手裡的藥一甩,全都掉在地上。
“木染,就算天塌下來也還有你的小姨子和叔叔撐著,更何況現在還未塌下來,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