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了!
不對,好像是袁年光!
木染的心咯噔好幾下,烙在心口那莫名的滾燙。
該坐哪邊好呢?後面是袁年光,前面是李櫻筍,怎麼可以考慮他呢?
這會兒早就已經滿座了,只有這兩位的旁邊有個空位置,似乎本就是為了讓他們能坐在旁邊。
“袁年光,能不能幫個忙啊?看在上次我跟何初願替櫻筍求情,哦,不是,是為她的清白做了那麼多的事,你能不能去她那邊
坐,我和我的男友第一次約會,我答應過他,帶他來我的學校好好吃一頓,你看,飯菜都快涼了,他很快就到了。”朝她指的方
向,還真有兩個碟子,飯菜都打好了,挺體貼的哦,而且連滋補湯都有,但是她的是烏雞湯。
“不行。〃那麼果斷的拒絕,難道真吵架了?木染這回招架不住了,而且該找誰來替代男朋友呢?為了李櫻筍,真要豁出去啊?
這時候最不可能出現的是何初願了,那雁飛應該會來,保佑,保佑。
可是怎麼可以讓他攪進來呢?本來就不關他的事嘛!
要是被袁年光發現了,會怎樣呢?
剛下班就被何初願給揪到這裡教導了一頓,也許氣都還沒消呢?可是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時間會沖淡一切的,再下去,櫻筍就徹底沒戲了。
李櫻筍還一個人吃得津津有味的,好像完全沒有理側邊的那個帥男。
“幽茗啊,你現在在哪?有沒有看到雁飛現在在哪?”眼底有一點亮光,深諳的落寞在墜入心底。
“這麼絕情的拒絕啊。”幽茗不敢再為櫻筍再做什麼了,以他的性子,要是知道她們兩個這樣試圖撮合他們兩個,試圖挽回,她們兩個肯定會遭到他的數落。
雁飛捧著的碟子在看到木染的一瞬間時,呆住了,連碟子掉在地上也不知道。
木染的眼神正好對上他的,忍不住笑起來。
“木染,是不是他們兩個重歸於好了?”她一邊攔著出粗車,可是雨下得那麼大,都快要出閃電的樣子,怎麼可能會輕易出粗車嘛。
“我看北極光要被消融了。”木染疑惑了,他來這裡幹什麼?幹嘛這樣看著她?很像是暗戀她已久的男孩。
靜靜的望著她,他不好意思的向她道歉,“我剛剛以為你在。”接下來的幾個字,他沒敢說出來。
“啊,什麼啊。”何初願怎麼也來了,真是冤家路寬啊,哪裡都能碰得到。
“你為什麼要這樣看著我?”木染從來就是挺敷衍她的妝容,不會很刻意的濃妝豔粉。
“哦,不是啊,我以為你在看何初願呢。”這樣的話和大話幾乎沒什麼區別吧,他試圖試探她是不是在深情的望著“雁飛,你說謊,明明你連裝菜的碟子掉了都不知道。”幽茗忍不住不開口,面紅耳赤,難免有點害怕吧,那可曾是他的上司。
幽茗時從來沒見過他這樣看過一個女孩的。
並且她想保護好自己的秀髮,可不要一不小心就被他的嘔吐到自己美美的髮絲上,她以前是領教過他的酒量的,他心情很差就會使勁喝的,兩個最好酒量的大男人都沒他那麼厲害。可是到最後他就會吐。
也許他的胃不好吧。
隱隱約約記得上次那個妖男也是吐得厲害,好像是雁飛,不對,好像是何初願,哎,還真不記得了。記性真差!
櫻筍覺得有很多雙眼睛看著她,她的吃飯的姿勢很好看嗎?
她往前,往後看,再看看身上的一襲高貴的露肩的雪紡真絲裙,也許這個學校的人都太保守了,看不慣她穿那麼露的裙子吧?再看看下半身確實挺露的,害羞的看看那幾個大男人,心裡說著,“不好意思,我忘記換裙子了。”
誰都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