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像是撒潑打滾的瘋子,最後氣竭跌坐在地上。
上午九點。
喬沐恩回到喬家。
喬母著急忙慌走過來,見到喬沐恩的那一瞬間,她徹底愣住。
“沐、沐恩……”
喬母聲音發抖,看著女兒身上汙濁不堪的衣服,以及亂糟糟如野草的頭髮,再有露在外面的青紫刺眼的痕跡。
喬母難以置信地抱住她,聲音中添上了哽咽。
“沐恩,這到底怎麼回事?究竟是哪個禽獸……”
被母親抱在懷裡,喬沐恩壓抑了一路的絕望瞬間爆發。
她哭得不成樣子,一遍遍謾罵著,嘶吼怨恨著。
“是宋邑!都是宋邑!!媽,我怎麼辦?毀了……徹底毀了,全都毀了!”
聽到宋邑這兩個字,喬母臉上出現幾分意外。
聽到動靜,喬政從樓上下來。
當看到喬沐恩這副鬼樣子後,徹底陰沉了臉。
他揚手將手機砸在了地上,憤怒之餘,快速吩咐人將這種家門醜事壓下去。
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必須壓下去!
他現在手中只剩下聯姻這一個籌碼,決不能,在這種關頭,失去唯一的機會。
幾分鐘後,聽完事情“始末”的喬政,怒意漸漸消退,他審視著喬沐恩。
落在自己女兒身上的那種目光,像極了在打量一件商品。
一件可以給他帶來利益的商品。
很快,喬政心中有了對策。
他煩躁地看著對面沙發上抱成一團痛苦的母女,點了根菸,擰眉說:
“別哭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讓宋家負責,喬、宋兩家的聯姻,現在已經由不得兩家雙方,出了這檔子事,這個婚,結也得結,不結也得結。”
喬沐恩仍舊不同意和宋家聯姻,尤其宋邑那種二世祖的樣子,她根本看不上,
可是事到如今,哪裡還能容得她挑三揀四。
喬政很快聯絡了宋家,說完昨天發生的事後,宋邑卻回了一句:
“喬總,你女兒出了這樣的醜聞,我知道你嫁女心切,可你再怎麼心切,也不能讓我當這個窩囊的接盤俠吧!”
喬政詫異,“這話什麼意思?”
宋邑冷笑,“昨天我很早就回了宋家,一整晚都和我爸待在一起,宋家所有傭人都可以證明。”
“昨天晚上和你女兒在一起的,可不是我。”
“喬總再想給女兒找下家,也不能這麼算計我們宋家,什麼屎盆子都往我們頭上扣。”
喬政被堵得啞口無言。
不等他再開口,那邊宋邑的父親說了句:
“喬總,既然令千金發生了這樣的醜聞,那兩家的聯姻,怕是成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