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簫吟憤怒的掙扎著, 試圖驅動毒蟲攻擊近在眼前的敵人, 卻發現自己同毒蟲間的關聯被切斷了。四周全是溫暖輕柔的海水。她的神識重新回到了她的身體之內, 不再觸及她所飼養的毒蟲。她的血肉也不再被啃噬, 不再流失。
那被視作她身體延伸的蟲群, 忽然就變成了聚集在她面板上的髒汙和異物。
而海水如輕柔的手將那髒汙剝去。蒼白的面板漸漸暴露出來, 而後是縱橫的傷疤……
她忽就憤怒——也或者是恐懼起來。
那蟲群是她的鎧甲, 是她奮力一搏的武器, 也是她賴以支撐自我的勇氣。
她惡狠狠的瞪著樂韶歌,奮力向前掙扎著, 她想——只要近一步,再近一步, 她便能咬住她的脖頸, 將毒素注入進去。只要她奪得這副身體,她就能改頭換面,擺脫過去的一切,再也不必恐懼了。這副軀體為什麼不是她的?它本就該是她的。
樂韶歌看著眼前的女人,對她,亦或者對自己說。
「你先前問我是不是要幫你。我說不是。我錯了。」她說,「我要幫你。」
「呸!想幫我就把你的肉|身給我啊。以為嘴上說幾句好聽的就能當菩薩?你們聖女不是都喜歡捨身飼虎割肉餵鷹嗎?你這個賤人!放開老孃!……」
樂韶歌一言不發,奏響了《咸池》。
那女人猶在辱罵,額上青筋蹦出, 眸子上都起了血絲。
琴音觸之,如動頑石。
——她打從心底裡抗拒,以辱罵擾亂音律。她天生魅音,雖是焚琴煮鶴,卻也焚煮在懂琴懂鶴之人才知道的關鍵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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