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睡覺的假像。“被這小子給騙了!”杜長春憤怒的一敲床沿,杜青則有點心慌的道:“這……這小子該不會是去找那個人去報仇了吧,唉,這小子真是糊塗,那個人可不能隨便惹的啊!”杜長春想想兒子那時候不服氣的樣子,點了點頭道:“嗯,文博一定是去找回場子了,唉,他從從小到大都沒受過什麼氣,你從小到大也沒打過他,今天為了那個人去打了他,他想來心中一定不服氣,肯定要去出這口氣!”杜青也點點頭道:“唉,確實是我們平時太慣他了,再說,他這一路走來也太順了,沒吃過虧,不知道天高地厚!”杜長春心裡有點怪父親不該在外人面前出手打杜文博,哼了一聲道:“可是爸爸,在外人面前,你也該為文博留點面子啊,否則他也不會這麼大的怨氣!”杜青是聽出這味兒來了,氣得渾身抖:“你這麼說的意思是,怪我不該怪罪文博,丟了他的面子?”
杜長春嘀咕了一句:“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不是我說的!”杜青氣道:“子不教,父子過,文博之所以變成今天這樣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的公子哥模樣,還不都你們給慣的!現在我教訓一下怎麼了?我教訓他,是為了他好,是為了他以後走在社會上不會吃虧,我老了,你遲早也會老,我們杜家,還不都得全靠他撐著,他如果一副公子哥兒的模樣,我們杜家,遲早是要敗在他的手上,哼,我一直主張讓他學金融,將來來打理公司,你們夫妻倒好,縱容他學什麼賭術!賭術有什麼好?還不都是騙人的東西,靠賭術能將我們杜家的生意打理好嗎?靠賭術能養家過日子嗎?我現在管他一下,你就不高興了?”杜長春頂道:“我可不是這個意思,當初我縱容他的時候,你怎麼不來管教,現在一聽說對方的來頭很強,倒管教來了,還說是我們的過錯!”杜青氣得渾身抖,指著杜長春的鼻子道:“你這個不肖子,現在倒論起我地不是來了,你那意思是說,我欺軟怕強!”杜長春也是因為兒子不知所蹤,擔心受怕,頭暈了也才敢和老爺子頂嘴:“你本來就是欺軟怕硬,我難道說了嗎?一聽說對方是段重陽的朋友,就馬上前怕狼後怕虎了,還說什麼對方可不好惹,我就不信了,對方難道還有什麼三頭六臂啊,還真的有我們杜家不能惹的人嗎?他四大家族又怎麼樣了,難道我杜家怕了他們嗎?老爺爺子今天我把話說明白了,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你也就這麼一個孫子,如果他真的被那小子弄個什麼三長兩短出來,這事我可沒完,不止那小子要倒黴,老子管他什麼四大家族段重陽地,都得給老子滾一邊去!”
杜青見杜長春口氣龐大,說得囂張,不氣反笑,哈哈笑道:“杜長春啊杜長春,我認識你三四十年,今天才認識到,你真的長本事了啊,哈哈,四大家族都得給你滾一邊去?好,你有能耐,我佩服你,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行了吧!”他們這種大家庭,平時最是分尊卑的,從長到大,杜長春可是第一次和自己頂嘴,杜青氣得一揮手,一把青木凳子就這麼的給摔爛了,這杜青年輕時也不是什麼易於之輩,手上的功夫,辣著呢〕吵聲將杜青地媳婦杜長春的老婆楊志花給吸引了過來,她推開門一看這陣勢,便埋怨杜長春道:“長春,你怎麼回事啊,怎麼把爸爸惹這麼生氣啊?”這楊志花可是八面玲瓏之人,嫁入豪門幾十年,將杜長春給製得那叫一個服服貼貼,而將自己的公公杜青服侍地也叫一個舒順,平時,杜青最喜歡這個兒媳婦了,深得杜青的喜愛。
杜青一看楊志花來了,指著杜長春道:“志花你來了正好,你給評評理!”楊志花道:“這究竟是什麼回事啊,你們為了什麼而吵啊,對了,文博呢,文博不是早睡了嗎?你們怎麼在他房間裡吵?”杜長春原原本本將事情說清了,楊志花心中雖然擔心兒子的安全,但仍然處變不驚地道:“這樣你們就都不對了,現在咱們最要緊的,就是查清楚文博去哪了,說不定他並沒有去找那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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