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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到樓梯間,到樓下把獎盃綁在腳踏車後座,牽著車跑到出口,正要騎上,一輛房車開過來擋住她的去路,她急急要找出路,但那輛車開了門。

宋學仁拿著一束花,笑容燦爛地向她走來。“恭喜你得獎,這是特地為你選的花,百合代表我潔淨無染的愛,愛莉絲代表你的甜美,玫瑰代表我們對愛情的夢想……”宋學仁像在朗誦詩歌般。

夜心聽得額頭直冒冷汗,眼見著散會後員工們一一走出來了,好奇地對他張望,想必斯祺傑也很快會下樓來,她不能再見到他,雖然她心底還有他,但她實在怕了他的絕情!

“學長,我不能收,請你不要為我破費,不值得。”夜心著急地婉拒。

“你不收下我就不走。”宋學仁糾纏不清。

夜心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她聽見斯祺傑和父親,還有一群高階幹部說話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心一驚,不敢回顧,匆促且苦惱地對宋學仁說:“我真的不能收,對不起。”她牽穩了腳踏車鑽出人群,很快騎上,直奔回家。

宋學仁拿著花,愕然地看著夜心遠去,立刻自我檢討為何詩歌和這束花對她起不了作用,到底是哪一句說得不好?

“送花給夜心嗎?”

一句沉穩的問話打斷了宋學仁的苦思,他回過頭去,驚見一個英挺的男人立在他眼前,遲疑地回答:“是啊!”

“給我吧!”斯祺傑冷蔑地說,這傢伙熱烈追求的精采過程,他不但盡收眼底,還很“感冒”。

“你是誰?”宋學仁覺得被唐突了。

“她老公。”

“啥!”他的腦袋還沒來得及解讀這三個字,手中的花已被奪走,而且變成天女散花!殘剩的可憐枝丫還被扔到地上、踩在腳下。

“你最好離她遠一點,否則你會和你的花一樣。”斯祺傑厲聲警告。

“喔……喔!”宋學仁大氣不敢吭,被嚇慘了,這男人狂傲的舉動和森然的眼神讓他懷疑自己遇到黑社會了,為了保命,他快閃進車裡,速速逃命去也。

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也全被嚇到,除了曲超群,他不只面不改色,目光還猶帶讚賞,走到斯祺傑身邊,拍拍他的肩,語重心長地低語:“別擔心,夜心從沒接受過任何人。”

斯祺傑淡笑,不發一語,他看得出她沒有接受那個男孩,但相同的她也沒有接受自己,剛才在主席臺上,他已充分感受到。

“先到家裡休息,晚上替你接風洗塵,夜心出門一向都騎腳踏車,等我們到家時她還沒到呢!就算給她一個驚喜。”曲超群說道。

斯祺傑點頭,和他一同走向座車,心底並沒有曲父那麼樂觀,只怕自己帶給夜心的不是驚喜,而是驚嚇。

經過一年周密且長久的計劃,他不只成了曲氏的大股東,持股高於曲父,還是實質的總裁。

從大量向曲氏下訂單,再主動要求合作,他拉攏了曲超群接受他成為重要合夥人,不只參與公司行政,出資擴大公司生產線,重組公司型態為跨國企業,為曲氏帶來無限生機,更獲得曲超群的信賴。

他的目的在於讓曲超群重新接納他,也唯有如此,曲超群才可能協助他,繼而同意把夜心嫁給他。

曲超群同意了,並答應不插手他們之間的發展過程。

這樣仔細地鋪路,當然這也是他設的一個陷阱,這次他不只要狩獵她的人,還要得到她的心。

一年前,他遠離比利時,遠離她,一個人到日本北海道。當夜,他立刻明白自己根本不能將她割捨。她的淚眼總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她的甜美、羞怯教他難以忘懷,不同於所有的女人,她用細緻善感的情意緊揪著他的心神;教他總覺得自己對她有所虧欠,對她有一份責任,在為她敞開心門後,就這麼輕易地放她離去,絕不是他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