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愧疚都沒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覺得維多很熱,所以才幫它剪的,要是你覺得我做錯了,你可以罵我。”
“你為什麼要這樣剪?”
“要是全都剪掉了,不是很無聊嗎?”他大方提出見解。“這樣子,不是比較酷嗎?”
帝諾話一出口,在場的人莫不替他捏一把冷汗,好怕連伯凱的脾氣會暴走。
不料——
“有意思!”連伯凱大吼了一聲之後突然放聲大笑,讓在場的人全都傻了眼。
“對吧,這樣比較有趣吧。”帝諾也走到他面前,指著維多利亞的腳。“其實我還沒剪好呢。”
“哦,那麼你決定要怎麼剪呢?”他興致勃勃地蹲下身。
“這個嘛,我還沒有想得很清楚。”
“你可以慢慢想,要是剪得有意思,我就答應你一個條件。”
“真的?”帝諾雙眼發亮。“不準騙人。”
“絕不騙人。”
“好,你們全都是證人哦。”帝諾壓根不怕生地對著將他們團團包圍的叔叔阿姨們說著,“要是爹地騙我的話,你們要幫我作證。”
“爹地?!”四周馬上響起一圈抽氣聲。
啊啊,原來是這樣子啊,難怪他們真的很像父子,撇開外貌不談,光是拿起剪刀的架勢就十足的相似了。
“總裁,帝諾是你兒子啊?”有客人不死心的再問一次。
“對啦、對啦。”連伯凱隨口回答。
嘖,還要解釋,真是太麻煩了。
“媽咪,我睡不著啦。”
“你要是再不睡的話,明天會爬不起來,到時候我跟爹地就把你丟在這裡,我們自己到遊樂園玩。”翁書雅躺在他的身側,努力哄著他入睡。
“不可以,那是爹地為了鼓勵我把維多剪得很漂亮,才答應要帶我去玩的。”帝諾嘟著嘴翻坐起身,像個小大人的說:“我已經忙了好多天了。”
“帝、諾!”翁書雅臉一板,端出母親的架式。“已經快要十二點了,你必須趕快睡了。”
老天,她已經哄了大半天了,他怎麼還不睡啊?
“不要,我要去找爹地一起睡。”話落,他飛快地跳下床。
“帝諾!”她忙下床,豈料他已經一溜煙地跑進連伯凱的房裡。“你不可以吵醒爹地啦!”
她壓低聲響,打算把不聽話的兒子揪出門外。
“我又沒要吵醒他。”帝諾嘟起嘴。“我只是想要跟爹地一起睡嘛。”
“不可以啦。”
“為什麼不可以?”他執拗著,但隨即轉了個想法。“不管,如果不讓我跟爹地睡,那你就要陪我玩。”
“好好好,我們到外頭去玩。”
“不行,要在這裡玩,因為我們要玩懲罰遊戲。”他從衣服底下取出一盒撲克牌。“國王說,三張牌,抽到國王的人就可以發號施令。”
“咦?”
“真的要這樣嗎?”翁書雅扁起嘴,一臉哀怨。
“沒錯,就是要這樣!”帝諾幫她整理就緒,把她拉到熟睡中的男人身邊。
翁書雅“行刑”之前,不忘多看他一眼。“帝諾,你是不是很喜歡爹地?”
“是媽咪喜歡爹地吧。”他可是小紅娘,負責牽線。
不過,說真的,他喜歡這個爹地。
因為爹地會陪他玩,還會教他怎麼剪維多的毛。
“你又知道了?”翁書雅粉顏微紅,小聲咕噥。
“我是你兒子啊。”他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好了,快點,願賭服輸。”
“我又沒有賭。”她是被趕鴨子上架!
什麼國王說,她根本就從沒贏過他,從來沒抽到過國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