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稜角分明,略顯帥氣,身上的氣度很不凡。氣度這東西,她們見的人多了確實能感覺的到。
女子挽著馬尾辮,穿著剪裁得體的緋紅色休閒裝。肌膚雪白的女子氣質溫婉,說話聲音輕柔,很是客氣。
真是一對璧人。這是這次專機機組人員的想法。
但是正在悠閒喝咖啡的陸景和衛婉儀卻不這麼想。昨天晚上是陸景名正言順和衛婉儀睡在一張床…上的最後機會,可以想象,衛婉儀在整個蜜月過程中肯定是要和陸景分房睡。
柏斯可不比在京城,一堆人看著的。
陸景並沒有讓衛婉儀完成由女孩到女人的蛻變。他不想這樣去擁有衛婉儀,那樣他和衛婉儀的關係永遠都不會有好轉的可能。
本來就對政治婚姻抗拒的衛婉儀假設盡過了妻子的義務,對陸景緊閉的心扉將會關得嚴嚴實實。
初之夜可以是痛苦的難忘,再也不想體驗,也可以是甜蜜溫柔難忘的記憶。陸景就算是精於此道,也絕不可能在昨晚讓衛婉儀留下甜蜜的回憶。他無意將痛苦加諸於衛婉儀身上。
當然,他也不是一點事情都沒有做。這可是他和衛婉儀僅有一次打破兩人堅冰關係的機會。
“看什麼?”衛婉儀“恨恨”的瞪了陸景一眼。昨天晚上這傢伙先說不欺負她,然後吻了她許久。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她最後都不得不承認陸景吻得她很舒服。
這讓她“惱羞成怒”。實在不應該是這樣的。
更讓她氣憤的是,她昨天晚上穿在睡衣裡的胸衣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陸景解開了。這無賴昨晚說穿著睡覺對那裡不好。她當然知道穿著睡覺不好。關鍵是昨天晚上拿掉之後,雖然他確實信守承諾不曾碰那裡。胸口卻是被他看個精光,抱著接吻,睡衣能把那裡遮得多嚴實啊?
現在想起來真是羞澀的想要咬他一口洩憤。
看著飛機窗外白茫茫的雲層,陸景溫和的笑道:“你的嘴唇很迷人。”
衛婉儀不滿的道:“你別這樣笑,焉壞焉壞的。我看著就不舒服。”她倒是想翻臉來著,但是陸景作為她丈夫,新婚之夜就吻她兩口,她憑什麼翻臉?
她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偏偏這樣一想,心裡鬱悶的就想吐血:初吻呢!胸口都被他看光!
陸景就笑著打個手勢。從明雪手中接過一本冊子,翻了兩眼介紹道:“柏斯9月份到11月份是春季,我們可以順著天鵝湖乘舟揚帆…”
看著陸景照本宣科,偶爾發揮一下,還裝模作樣詢問她意見,衛婉儀就有點想笑。哄小女孩呢,她才不相信陸景沒有將行程安排好。在杭城見面的時候,他那時就突兀的問了一句柏斯怎麼樣?
看著陽光從飛機的舷窗透進來落在陸景柔和的臉龐上,衛婉儀輕輕的咬了咬嘴唇。在這萬里無人的高空之上。有一個男子,一個優秀的男子,她的丈夫,故意逗她開心的為她念柏斯的簡介。她心裡有點怪怪的感覺。
昨天晚上那樣的熱吻之後。她清晰的感受她和陸景的關係再次發生了變化,不僅僅是因為她現在和陸景結婚了。
或許,真的可以期待這一個月的蜜月是很愉快的行程。至少在這一個月裡。他的那些女人們不會在她眼前晃。
柏斯位於澳大利亞的西海岸,是西澳洲的首府。澳大利亞的第四大城市。柏斯每年都位於世界最宜居城市的前茅,著名的旅遊城市。號稱全球最孤單的城市。
柏斯四季分明,氣候宜人。陸景和衛婉儀飛達柏斯機場時正是柏斯的春季,空氣裡十分舒服。既沒有江州夏季的酷熱,也沒有京城秋老虎的餘威。
衛婉儀猜得沒錯,陸景確實已經安排好了行程。剛下專機,一輛豪華的白色蘭博基尼跑車已經等那裡。陸景把行李都給了明雪,伸手去握衛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