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你人在漢城?”凌雪月微笑道:“我可是聽說人說你最近在韓國做了一筆大投資。”
“沒有,我在香港。哪有什麼大投資?只是收購了部分現代汽車的股份。”陸景對收購現代汽車的訊息傳到京城去並不感到奇怪。近百億美元的收購大戰,京城裡的商界人士肯定會關注。
“香港?那你可要注意。最近香港那邊有傳染性很強的疾病對吧?”凌雪月關心的說了一句。
陸景對這場前世裡席捲亞太的疾病記憶深刻,只是不能因噎廢食,笑道:“我會注意的。凌姐,你找我有事?”
凌雪月嬌笑起來,四十多歲的人,笑起來聲音依舊悅耳。“怎麼,又在陪你哪位紅顏知己?這麼急著掛我電話啊。你倒是不怕我在你家婉儀面前多一句嘴呢。前些天我還在大唐雨景碰到她。”
陸景笑了笑。他每天都會和衛婉儀通電話。她最近經常去大唐雨景那裡做美容護理。然後在紫羅蘭莊園休息一晚。
調侃了陸景一句,凌雪月道:“第三石油集團的總經理傅婕剛給我打電話。她想要在春節期間和你見個面。”
聽到這個名字,陸景訝然的道:“傅婕?她見我有什麼事嗎?”
傅婕就是裴吳越所說的南墨北傅中的那位。正式職務是共和國第三石油集團的總經理。共和國第三石油集團是副部國企。傅婕今年三十三歲就成為第三石油集團的總經理。想想就知道這個女人有何等的實力。
凌雪月笑道:“傅婕說你收購現代汽車的手段很有魄力。就算最終沒能成功收購現代汽車也是一流的人物。呵呵,這評價可夠高的。她想要見識下你的風采。”
陸景輕輕的笑了笑。這話誰愛信誰信去,反正他是不信。說的好聽點:禮下於人,必有所求。說的難聽點: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果然,凌雪月等陸景消化了這些資訊之後,笑呵呵的提醒道:“陸景,這話你只能聽三分。傅婕是個很厲害的人物。她原來在第一能源集團工作。專門負責煤炭工作。據說手腕非常凌厲。去年12月底臨危受命調任共和國第三石油集團。”
陸景想了想,道:“凌姐,那就安排在正月裡吧。到時候有時間我給你打電話。”他也不問傅婕怎麼個厲害法。走到一定高度的人,誰沒有點故事?說不定還可以稱之為傳奇。
“誰的電話啊?”葉妍微抿著手裡的雞尾酒,眸光流轉的輕笑著問道。她最近學了一點調酒的手法,正好在陸景這會客的小酒吧裡給大家調了三杯。
“凌雪月的電話。”陸景回頭看看正在不遠處說話的宋雨綺,笑道:“傅婕打電話給她說想要見我。其實這事挺巧的。哦,你和唐詩經熟不熟?”
他看唐詩經一副黃海頂尖女人的派頭。葉妍作為黃海的名媛,邏輯上應該和她有交集。
“不熟啊。唐家六小姐在黃海可是金字招牌。她是深藍遊艇俱樂部的會員。我們就一起喝過幾次酒。”葉妍笑盈盈的道:“怎麼突然和我說起她來了。”
她在黃海沒有打陸景的旗號。人脈關係主要透過深藍俱樂部的合作伙伴建立起來的。能調動的資源和唐詩經這樣政商通吃的人物還差一個層次。
陸景道:“我前段時間去黃海和裴吳越見面的時候見到唐詩經了。很出色的一個女人。你接觸過她那個圈子,應該聽說過南墨北傅的說法。墨靜雯很有可能就是東南狼王墨承的女兒。”陸景指了指不遠處明豔清雅的墨靜雯。
“聽說過呢。”葉妍這才明白陸景說挺巧的是什麼意思,微微一笑,“原來是這樣。我和雨綺還詫異你怎麼會選她當助理呢。”
陸景笑著擺擺手。“不是這個原因。她當時的回答很有靈性。我是覺得打磨一塊璞玉很有意思。等我退休的時候,說這個誰誰當年受過我指點,豈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