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犯下這個錯誤。
“既然如此,你就更應該想辦法殺掉那兩個人,為何還回來?”事到如今,徐姓士族只想殺人滅口,不再想要閔斯琳了。
“啟稟尊公,那兩個人逃入軍營,賤僕沒有辦法下手,況且,我也怕太過於積極,會影響尊公。”
“這話怎麼說?”徐姓士族不解。
“是這樣的,尊公。”僥倖存活的殺手答道。“他們進入軍營尋求保護,已經在當地引起一陣不小的騷動。賤僕猜想,他們或許已經把尊公的名號供出來,當然尊公財大勢大,又是朝廷要員,營區的守軍不可能相信。但如果我們再繼續追殺這兩個人,怕是會引起不必要的猜測,到時候萬一傳進相國的耳裡,恐怕會對尊公造成影響,也枉費您隱瞞八小姐自縊的事,還請尊公三思。”
僥倖存活的殺手這一番話,乍聽之下沒什麼道理,但仔細推敲,倒也沒說錯,是不宜再將事情擴大。
“可是我不甘心哪!”先是戲弄他,而後騙婚,這口氣叫他怎麼咽得下去?
“賤僕瞭解尊公的心情。”僥倖存活的殺手也同樣難以嚥下這口氣。“不過,如果他們的目標是關外,尊公就不必擔心了,自然會有人幫尊公解決掉他們。”不必弄髒自己的手。
“誰?”徐姓士族好奇地追問。“誰會幫老夫解決掉這兩個人?”
“匈奴啊,尊公。”僥倖存活的殺手陰笑。“只要他們一出關,就是匈奴的天下,就算他們有九條命,也躲不過被殺的命運,到時您就可以出一口氣了。”
僥倖存活的殺手這個計劃夠狠毒,關外到處都是匈奴,閔斯琳和皇甫淵兩人想不靠軍隊保護到達西域,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他們此行,恐怕凶多吉少,就算自己不派人追殺,他們也難以存活,又何須費勁?
“你說得有理。”徐姓士族光忙著生氣,沒想到閔斯琳和皇甫淵的目標是西域,那兒什麼沒有,匈奴最多,他們死定了。
“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了什麼原因一定要去西域,但對尊公來說,不是一件很好的事嗎?”可借匈奴的手,解決掉兩人。
“沒錯,確實是一件好事。”徐姓士族這個時候才想通,既然他們喜歡自動送死,他又何必攔住?就任由他們去吧!
“這件事情,我看就到此告一段落吧!你也別再追了。”匈奴自然會解決他們,呵呵。
“是,尊公。”
徐姓士族至此停止了追殺的行動。
數天後,皇甫淵和閔斯琳進入當年博望侯張騫被俘的河西走廊東端。
“你們是什麼人?!”
而幾乎就在他們踏上河西走廊的那一刻,匈奴士兵便將他們團團圍住。
皇甫淵毫不猶豫地拔出劍,與匈奴士兵英勇作戰,最後還是寡不敵眾,兩人皆被匈奴俘虜。
戰鼓隆隆,彷彿來自地獄的詛咒,在押解兩人入帳的路上,不斷地敲打著。
“咚咚!咚咚!”
閔斯琳和皇甫淵都沒想到,他們會這麼快就遭到俘虜,陷入和張騫當年相同的命運。
“稟告王子,抓到了兩名漢人。”
匈奴計程車兵操著一口他們聽不懂的語言,跟營帳內的匈奴主子請示。
閔斯琳和皇甫淵兩人互看一眼,雖然聽不懂匈奴話,但他們知道營帳裡面的人階級一定不小,單從營帳的大小和營帳外面的圖騰,就可瞧出端倪。
“帶進來。”帳內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從聲音上難以準確判斷年紀,但是應該不會太老。
“進去!”匈奴士兵極不客氣地將他們兩人推進營帳,寬廣的營帳金碧輝煌,地上甚至還鋪著獸皮,看起來非常華麗。
“就是這兩個人嗎?”坐在主位的,是一個長得非常英俊迷人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