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什麼關係啊?說給我們聽聽唄。”一旁的劉可全然不顧剛開燈時,眼睛的適應期,扒著床邊,閃爍著好奇光芒的小眼,像是望穿秋水般盯著冷冽。
“額。。。我和漓玲雪啊,其實”冷冽像是回答朗王和劉可,但又像是在自言自語,雙眼始終呆呆的看著天花板。
“其實是什麼關係啊?”劉可此時恨不得趴在冷冽的身上,逼問他後邊的話語,語氣中充滿了好奇和急促之意。
劉可的問話落下後,冷冽並未立刻的回答,而是仍舊將雙手枕在腦後,呆呆的盯著天花板。
靜,一片死寂的靜,原先還有些吵鬧的宿舍內,因為冷冽的原因,又再次陷入了死寂般的寂靜之內。正待劉可張開嘴,將要說話時,冷冽的聲音卻率先的打破了這片寂靜的氛圍“其實我和她只是朋友。”
“呵,呵呵。。。”冷冽的回答在此刻他們看來更像是敷衍,對於冷冽這敷衍的回答,他們只能無語的呵呵。
倚在牆上的宋洪在聽到冷冽這敷衍的回答後,最先爆發了出來:“朋友?你們真的只是朋友嗎?如果你們真的只是異性朋友的話,今天去辦公室你會一再的護著她?而且如果真的是朋友的話,你會在看到趙敖地和漓玲雪嬉笑時,氣的將手中的筆都給掰斷了?冷冽,你捫心自問一下,你真的把她只是當成朋友嗎?”
宋洪一連串不歇氣,一氣呵成的話語說完後,冷冽內心深處,似有感觸一般,緩緩的直起了躺著的身體,半坐在了床上,當他的視線下拉,看到倚在牆上雙手環胸,極為有氣場的宋洪後,說道:“宋洪,你靠在牆上不冷嗎?這可是秋天啊!”
“你別岔開話題趕快回答我的問題,”宋洪撇了一下嘴,絲毫不領情的說道。
冷冽聳了聳肩,緩緩的回道:“那好吧,本來還想提醒你,我們宿舍牆上的白漆是剛刷過的,還沒有徹底幹呢。”
“額。。。。”宋洪在經過幾秒種的緩和之後,突然像發了瘋般,立馬離開了牆,七上八下的像猴子一樣向後扒拉自己的衣服,想要抹掉衣服後面的漆。
坐在上鋪,一直沒有說話的朗王,在看到宋洪七上八下扒拉自己的衣服,也不見有什麼成效後,不禁用手狠狠的拍了一下額頭:“宋洪,你是豬嗎?把衣服脫下來不就行了嗎?”
“哎,對啊!”宋洪聽到朗王的建議後,立馬便將身上黑色的打底衫從身上脫了下來,邊脫邊扭著自己的小腰,而且因為臉太長的原因,導致他在將衣服褪出頭時,嘴裡還輕哼了幾句,這讓的冷冽,劉可和朗王他們三人心中盡是無語。
“啊!我的衣服啊!”當宋洪看到他黑色打底衫的背面時,一聲滿含著悲切的聲音驟然從3033室傳了出來。
“冷冽你”宋洪手拿著自己黑背染的黑白相間的打底衫,眼含淚水的看著坐在床上的冷冽,嘴唇微微的顫抖著,像是有無盡的冤屈一般。
“咳咳!洪啊,我可什麼都沒對你做過啊!你不至於這樣看著我吧,只是一件打底衫而已。”冷冽語氣尷尬的道,畢竟現在宋洪望向冷冽的眼眸實在是太像深閨中的怨婦了。
“冷冽,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把你和漓玲雪之間的關係說出來,我就,我就跟你沒完了!”宋洪掐著腰間的軟肉,努力不讓自己笑出聲來,語氣佯怒道。
“漓玲雪我和她真的沒有關係。”
冷冽低下了頭,小聲的說道,只是在他說完後,又極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連他都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說出的話語“真的沒有關係嗎?”
“你”宋洪聽到冷冽的回答後,頓感怒火中燒,和著自己先前努力的演戲又白費了。
“冷冽,是不是兄弟啊,這點小事都不告訴我們嗎?”劉可看著低下頭的冷冽,語氣稍顯詢問的說道。
朗王見劉可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