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門被人推開,黑色皮衣黑色皮褲的離走了進來。
她的臉色嚴肅,表情冷洌,整個人盛氣凌人攻勢十足,像是一把出鞘的刀子似的。
她沒有刻意放緩自己的腳步聲,皮靴踩在木製的地板上咯咯作響。
“離,我告訴過你。走路時不要發出那麼重的聲音。這是一個很危險的習慣。”沙發上,一個同樣穿著黑色皮衣皮褲,只是身材比離更飽滿更妖嬈的漂亮女人正在吞雲吐霧。她夾煙的左手只有四根手指頭,那根小指頭從手掌處斷掉了。平平整整,像是被人一刀給切掉似的。
“也有人告訴過你,抽菸是一個很危險的習慣。你仍然沒有戒掉。”離站在女人的面前,毫不示弱的反擊。
女人苦笑,說道:“好妹妹,你就別挑姐姐的刺了。我執行任務的時候從來都沒有抽過煙,整天嚼口香糖…回來後才放鬆一下。”
“我要去巴黎。”離說道。她轉移話題的速度是那麼快,那麼的突兀。根本就不給人任何緩衝的機會。
“不行。”女人說道。她站地起來,搖動著臀部走到離的面前,若有所思的看著離。
被她那雙勾魂的眸子給盯著,離覺得有些不自在。她知道她是一個多麼聰明的女人,她是龍息的大腦和核心。她總是能夠輕易的看穿別人的心事。
離,不是一個喜歡被人看穿的女人。至少,她不希望被人當眾揭穿。
“雖然蘭亭死人事件因為龍王的強壓而逐漸平息,可是你畢竟是打傷死者的兇手。”女人解釋著說道:“這個時候再讓你去巴黎,有些人又要跳出來攻擊龍王和龍息了。”
“我必須要去。”離說道。以一種不容拒絕的語氣。
“你必須留下。”女人也板著臉說道。“我以龍息隊長的身份命令你。如果你敢違命,我將有權把你驅逐出去。”
兩人的大眼對大眼,冷眼對著媚眼,氣氛一下次變得凝固了起來。
“我去吧。”一個怯怯的男人聲音說道。
男人一直坐在房間的角落裡,如果不是他突然發聲,幾乎被所有人給忽略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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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博、趙子龍和武勇秀幾人趕到醫院的時候,躺在病床上的秦洛和坐在輪椅上的兩個傷殘患者正在討論著接下來行動的計劃和步驟。
“秦洛,你怎麼樣了?”張博上前看著秦洛綁著紗布的手,關心的說道。這個黑臉大漢的頭髮凌亂,臉容憔悴,眼裡滿是血絲,想必他昨天晚上也沒有好好的休息過。
“沒事。”秦洛說道。他也是醫生,剛才自己細心的感受了一番,他的傷勢雖然嚴重,卻並不觸及內骨。
如果能夠用太乙神針的‘透心涼’將手髒的熱毒給驅除的話,想必康復的更加迅速。當然,假如他的手掌此時能夠用針的話。
“沒事就好。”趙子龍說道:“外面亂糟糟的。所有人都在關心你的傷勢。”
“厲小姐的腿傷好些了吧?”武勇秀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厲傾城問道。
當時秦洛昏迷後,厲傾城也陪同一起入院。因為不想讓外界知曉他們這些身份敏感的人也在遊行現場,所以他們一直‘後知後覺’的到現在才過來探望。
其中趙子龍來過一趟,但是那個時候秦洛還沒有醒來。
“謝謝。我也沒事。”厲傾城笑著說道。
“外面有很多記者。”張博說道。“只是被你們的那個保鏢和巴黎警局派來的人給擋了下來。”
“巴黎警局?他們也在門口?”秦洛問道。
“自然。”武勇秀說道:“這次事件在巴黎媒體的輿論操縱下,沒有掀起任何波浪。甚至法國人都以為錯的是我們…但是在其它的地方,已經激起了無數人的憤慨和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