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發生在兩個五六歲天真無邪的小女孩兒身上,就沒有一點兒問題了。
可是,它卻發生在一對雙十年華的美麗少女身上。看起來就有些詭異了。
“不許吵。”張敏呵斥道。“是誰做的我都知道了。”
秦洛臉上露出和藹笑意,笑眯眯的看著兩姐妹問道:“你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啊?”
“稀容是姐姐,稀羽是妹妹。”一個女孩子嬌聲嬌氣的回答道。
“那誰是稀容誰是稀羽啊?”
兩姐妹對視一眼,然後異口同聲的說道:“你猜。”
“——”
長相一樣。衣著一樣。氣質一樣。說話的語氣和表情一樣——更糟糕的是,連得的病都一樣。
這怎麼猜?
“你是稀容?”秦洛隨手指著一個女孩子,問道。
“我才不是臭稀容呢。”女孩子不悅的說道。“再給你一次機會。還猜不中的話,你就是個大傻瓜。”
再給一次機會?還猜不中?
秦洛想,如果再猜不中的話,自己不是個大廈瓜,而是精神病院的三樓樓長。
“你是稀羽。”秦洛又指著女孩子說道。
“耶,你猜對了。”女孩子雀躍的說道。“你是怎麼知道我是稀羽的?”
“———”
張敏拉回自己的女兒,不好意思的對秦洛說道:“對不起秦醫生,讓你見笑了。”
“沒關係。”秦洛笑著安慰道。“不過,在我和她們溝通的時候你最好不要出聲打斷。我需要和她們交談,需要了解她們最真實的病態是什麼表現形式。如果你不停打斷的話,會影響會診。”
“對不起對不起。”張敏連連道歉。“你和她們聊吧。我去給你泡茶。”
等到張敏轉過身離開後,秦洛對稀羽說道:“稀羽,能不能把你的手給我看看?”
“不給。”稀羽蒼白的小臉上突然間抹上了一絲紅潤。她生氣的說道:“你是大色狼。”
“色狼?”秦洛有些不解。他只是想給她把把脈,確定一些她的身體內腑情況啊。
“當然是流氓了。你要摸我的話,難道你想讓我懷孕嗎?”稀羽說道。
“———”
“稀羽。”端著茶杯走過來的張敏差點兒一跟頭栽倒在地上。“我可沒有教你這些。這是誰告訴你的?”
“是稀容。”稀羽指著姐姐說道。“是她說的。女孩子被男孩子摸了手就會生小寶寶。我才不要生小寶寶呢。肚子那麼大,醜死了——”
“秦醫生,請喝茶。”張敏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然後揹著身子去抹眼淚。
自己的女兒病成這樣,任何一個當媽的都心酸難過的不能自己。
秦洛抽出幾張紙巾遞過去,說道:“她們只是病了。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沒事的。會好的。”
“秦醫生,求求你救救她們吧。”張敏雜著眼眶哀求道。“她們已經二十歲了。再不救回來的話,這一輩子就毀了啊。你不知道她們小時候是多麼可愛——怎麼就成這樣了啊。我到底是作了什麼孽?”
“既然來了。肯定是要想辦法把她們治好。”秦洛說道。
“你有辦法嗎?”張敏激動的問道。“你需要什麼樣的配合?錢也不是問題——只要能把她們倆治好,什麼要求我都願意答應。”
秦洛搖了搖頭,說道:“這些後面再談。需要什麼,到時候我會提出來的。其它的醫生都是怎麼診斷的?”
“精神挫傷。或者大腦受到刺激——”張敏說道。“大多都是這種說法。”
秦洛說道:“經過我的初步診斷,她們不是神經病。”
“不是精神病?”張敏愣了愣,然後驚喜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