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卿會安排一切,賺了錢三七分賬,明顯的讓裴然賺足了便宜,裴然過意不去,硬是要六四分賬。誰知燕為卿把眼睛一瞪,錢還一分沒賺就開始這麼豪氣了,趕快練習去吧,別做白日夢了。
在凱美倒閉不久,只開心了很短一段時間的童老大也迎來了經濟危機,大家沒轍,娟子建議全體人員去廟裡燒香,看看有沒有救。這個想法遭到了很多當代大學生的鄙視。後來還是冷楚給了一分生意,不算很大,不過酬勞還不錯,就是最近he大樓某層樓裡的某個中型辦公部門需要為一場慈善基金籌備做宣傳,這年頭做善事不容易,既然做了就不能害羞,更不可以藏著掖著,怎麼著也得讓弄個巨幅廣告喝響亮的廣告語之類的。
童老大以五年的工作經驗順利取得了某部門小經理的認可,互相簽字畫押,就開著它的御用座駕二手面包車(用了這麼多年它依舊很賣力,很少出故障)拉著團伙趕工。
基金籌備場所安排在he大樓十二層會聽,這間大廳經常被有錢的廠家包下舉行拍賣會或者做慈善,不管取多少花哨的名字,終歸目的只有一個,動員圈地有錢人競價拍一些沒有使用價值卻揚言有收藏價值的物什,五花八門,什麼都有,從唐朝古董到奧運會歐洲某國冠軍的一雙沾了不少腳汗的球鞋。據說這些不算什麼,最離奇的一個東西竟是男足就十分鐘不…射…後隊長腦袋被砸的第一個易拉罐。對此,大家只能乾笑下,繼續工作,著實想不出那些匪夷所思東西的收藏價值。
不過聽說這次拍賣的大有來頭,是國內某知名收藏家珍藏多年的寶貝,具有特別高的文化底蘊,而且還是祖傳的,如此拿出來拍賣,立刻備受業內好評,感動八方,屆時哪個有錢人敢不出高點價錢恐怕要被人白眼了。要知道有多少希望小學的孩子在眼巴巴等著呢,雖然慈善年年做,可是娃們的學校總也湊不夠,所以大家只能繼續做,努力做,做到湊夠了學校的那一天。
童老大這個所謂的廣告公司和人們所普遍認識的正規公司有點區別,這區別在於他的員工什麼都做,茶水果品乃至印刷傳單鋪桌布,甚至還有拖地擦玻璃。大家越來越不待見童老大了,童老大終於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哀求大家忍一忍,齊心合力幫助公司度過難關,不能讓凱美看笑話。
裴然從一樓某部門抱出一摞宣傳單,目光忽然透過巨大的玻璃牆,彷彿被什麼黏住了,再也拔不出。那瞬間她懷疑自己看錯了,又很還怕自己看錯,急忙揉了揉眼睛,連傳單撒了一地都未曾發覺。當她確定這是真的以後,便奮不顧身的衝向門口。
方知墨,他是方知墨。
站在一輛寶藍色邁巴赫旁邊的男子,側顏沉浸在奪目的陽光裡,輪廓早已退去了當年的青澀,無論臉龐還是身材都蒙上了一層成熟男人才有的輪廓。他的膚色已經接近於小麥色,從前那雙如水般多情的眼眸已變成了望不見盡頭的山川,內斂,沉鬱,給人如青松覆雪般的距離。身姿挺拔,筆直而楊貴面料的西褲讓他的長腿格外除塵奪目。
時間凝結成了霜,裴然的眼睛裡再也看不見任何人的來往,所有喧囂都彷彿不再,她一步一步走下階梯,顫抖的玉手緩緩抬起,哥哥……
方知墨忽然笑了,人們都說不愛笑的人往往笑起來很美,這微笑確實美的驚心動魄,他微微伸出手;一個珠玉般美麗的女孩歡快的跳到他身邊,“ken,ken,ken,我家的ken!”
裴然從來沒見過這麼清純可愛的女孩,純潔的讓人不敢對她生出一絲一毫的惡意。
方知墨神情依舊帶著疏離,不過眼睛已經比之前的目空一切多了一絲寵溺,他摸了摸女孩的頭髮,用充滿男性魅惑的磁性聲音道,“誰是你家的,快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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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做個鬼臉開心的跳進車裡,透過半開的車窗,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