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數量眾多,但實力僅相當於引氣後期,我們謹慎些,倒也不難進入。”
站在最前面的高勝男,觀察著血蝕瘴,面sè肅然,當下鄭重出聲。眾人紛紛探出神識,想要觀察血蝕瘴中的情形,卻發現神識只能穿透數丈距離,不由心中一凜。
“巖哥,血蝕瘴這麼恐怖,我們能安全透過嗎?”
於長玉瞥了江定巖一眼,心裡驚懼不安,目中閃過濃濃憂sè。現場六人中,她的修為最低,僅有引氣十層,本來她不想前來,但在江定巖的要求下,她自然法拒絕。
“哼,一些瘴氣而已,有我在你身邊,你怕什麼?”
於長玉本是擔憂自己的安危,卻讓江定巖以為,她在質疑自己的能力,頓時面sè不悅,聲音微沉,隨即五指微張,一個頭顱大小的金sè光球,從掌心浮現而出,單手一推,金sè光球激shè而出,瞬間沒入血蝕瘴。
眾人忙探出神識,但見血蝕瘴一陣滾蕩,金sè光球只閃爍出一片金光,就聲息地消失不見。以真元凝聚出的罡球,其威力相當於低階法器,卻被血蝕瘴輕易泯滅,可見血蝕瘴對靈氣的強烈剋制。
“這血蝕瘴,果然有點門道。”江定巖瞳孔一縮地喃喃一聲,於長玉花容失sè,轉頭望向江定巖,想要說點什麼,最終雙目一黯,沒有開口。
“血蝕瘴大約有百丈的厚度,前半段沒有鬼面瘴妖存在,我們服用避瘴丸就能透過。”
距離袁行六人不遠處,已有五名凝元修士進入血蝕瘴。高勝男取出一粒血sè丹藥吞服,當先舉步前行,其餘五人紛紛服用避瘴丸,緊跟高勝男腳步,轉眼間,他們的身影都消失於血蝕瘴中。
血蝕瘴覆體的那一刻,袁行丹田中的真元就蠢蠢yu動,似乎要透體而出,緊接著,體表浮現出一層淡淡血光,將血蝕瘴隔絕。
高勝男在前,陳水清、並肩而行的江定巖和於長玉居中,袁行和焦鐵漢走在最後面,六人緩緩前進,神識依然只能探出數丈,周圍盡是血蝕瘴和高大的摩天巨木,這些樹木的主幹都有水缸口粗細,一株株古木間是低矮的灌木叢,但見不到任何妖類和獸類。
六人逐漸深入,血蝕瘴愈發濃郁,且開始輕微浮動,地面出現一具具人類的完整骸骨,周圍聽不到絲毫聲響,高勝男突然停了下來,袁行等人自然紛紛止步。
“路途近半,前面的血蝕瘴中,有鬼面瘴妖潛伏,一見修士就會瘋狂攻擊,單靠避瘴丸已濟於事,大家有什麼特殊的非靈力防禦手段,或者能誅殺鬼煞之類的攻擊手段,都使出來吧。如果沒有的話,原路返回為妙,免得待會白白丟了小命。”
高勝男說話間,一顆金sè珠子從儲物袋一飛而出,懸浮於頭頂,指訣一掐,金sè珠子開始徐徐轉動。
陳水清瞟了那顆金sè珠子一眼,神識一動,一頂褐sè斗笠一飛而起,戴於頭頂,隨後斗笠邊緣發出一圈烏黑光罩,籠住周身。
“玉兒,待會若遇到鬼面瘴妖,你就按照我教你的秘術,使出劍氣攻擊。”江定巖取出一個玉瓶遞給於長玉,於長玉接過後,立即從中倒出一粒金sè劍氣丸吞服。
袁行見到劍氣丸,神sè一動,他的劍氣丸還有四粒,若用聚jing斃命術的手法,使出金sè劍氣,倒也能奏效,但心念一轉後,還是祭出玄yin神火,覆住體表。
焦鐵漢的體表同樣裹著一層薄薄的橙sè火焰,此火叫地心陽火,威力上自然法與玄yin神火相提並論。
高勝男的目光環掃一圈,最後定格在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