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能理解熱戀期的感受。”
“老夫老妻?”六道骸“kufufufu”的笑了幾聲,“這話說的還真是漂亮。”
雲雀子心平氣和的喝了口茶才開口說道,“我和他不是那種關係。”他現在就是將柺子抵到水門腰上也只會讓他覺得自己惱羞成怒罷了,還不如現在這樣不做解釋。
這樣,別人也就沒有八卦下去的動力了。
而且,說自己和六道骸一點其他關係都沒有,連他也不相信。
這麼對年的相伴,對他們兩人而言,對方都已經成為生活中潛移默化的一部分了吧?
不是伴侶卻勝似伴侶。
他們之間的關係從來不是靠愛慾維持的,但是卻有種比摯友之間更加深刻的羈絆。
比摯友更默契,比同伴更親密,比戀人更平淡。
他們之間的關係誰都說不清,但也是誰都無法插足。
50觀看比賽的雲雀子
木葉的考試政策還比較粗糙;所以雲雀子收到的通知中他們只要透過兩關就可以。
一是在東部較安全的死亡森林地段中收集完卷軸;還有一項就是一對一的比賽了。
收集卷軸這是木葉的傳統專案,每三人一隊隨機發放天之卷軸或者地之卷軸,湊足了一對就前往森林中心的集合塔;在規定時間內到達的人就算是勝利的。
這樣的規則看起來沒有一點問題,但事實上卻是為學生們準備好了一個修羅場。
再場地內無論你做什麼都不會給警告。
“比賽時一定要小心!”雲雀子在下忍出發前仔仔細細地又提醒了一遍。
“如果他們有什麼行動的話;就地斬殺!”他已經多次帶著他的學生進行了c級的剿滅任務;甚至有一次任務出了特別狀況;臨時提升成了B級;換句話說,他們就是連忍者都是單獨追殺過的。
因為這段時間裡舔著刀口的生活就連最溫和不過的野乃宇身上都凝成了一股不小的氣勢。
“囉囉嗦嗦,煩死了!”阿斯瑪一揮手,“都說過會贏得漂亮的,你至於這麼再三提醒嗎?”
“外村的人如果有什麼企圖,我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伊比喜說這話時格外的有威懾力;他喜歡刑訊,有的時候還會在自己身上親自試驗那些刑具的用處。
雲雀子曾經近距離的看過他的訓練,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個孩子在刑訊上確實有天賦,就連雲雀子看了都不由得汗毛倒豎。
“我、我一定會努力的!”野乃宇說不出什麼漂亮話,她憋了半天也只吐出了這麼一句話,但是卻是帶著十成的真心。
雲雀子沒有送他們去死亡森林,在他們進場比賽的時候他正在南部死亡森林防線中巡邏。
“恭彌你帶的那批學生也在參加這次考試吧?”水門似乎想挑點話題,於是一邊察看著四周的情況一邊向雲雀子問道。
“啊——”雲雀子的面容柔和了兩分,“那群孩子的話,應該沒有問題。”
“哦呀,”六道骸一,跟上了雲雀子,他現在恰好可以看見雲雀子的側臉以及他嘴角上蕩著的笑意。
“你對孩子還真是格外的寬容。”六道骸好像有些抱怨,就像在說雲雀子把他忽略了一樣。
他從以前就發現了,雲雀子對待老人小孩還有小動物都十分的溫和,真要說的話他對於弱勢群體有一種天生的責任感。
即使,他現在的那群學生一點也不弱,也不能減少他這種下意識的關愛。
雲雀子看他一眼,沒有說話。
他們在森林中活動了近8個小時,然後和趕來的自來也一隊人換了班。
“喂,水門,”雲雀子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喊了水門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