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易旻頓時無話可說。自己在最討厭的人面前丟了大臉,尋了個藉口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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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啥我評論這麼少呀不好看嗎?
第19章 嫡姐搶我夫婿(七)
柳趙兩家速度十分之快,不久之後,連婚期都定下來了。
安易旻這次學了個乖,再也不敢在家裡喝,他約了友人去外面酒樓喝。
可是好巧不巧,柳家派了下人來酒樓定席面。
安易旻喝燻了,剛出門就撞上了柳家的下人。他沒注意,掉頭要走,那人卻拉住了他。
「這不是姑爺嗎?」
安易旻定了定睛,看清了那人的臉,覺得面熟,卻不認得。
「小的是柳家的管事,姓劉,姑爺可能不認識小的、」他笑著自我介紹。
柳家?
安易旻恍恍惚惚地點了點頭,抽手要走,突然又醒過神來。他一把拉住那劉管事。
「您這是怎麼了,喝多了嗎?可要小的送您回去?」
安易旻搖了搖頭,他醒了醒神,左右看了看,才小聲道:「我聽說二姑娘婚期定了?」
安易旻和柳清和之間的事,劉管事也聽了一些閒話。他眼珠一轉,「是了,已經定下來了,大管事派我來,就是定一桌席面,給媒人送去。」
安易旻頓時失魂落魄地啊了一聲。他拉著人不肯放手,良久才問道:「定到幾時?」
「六月十二,正是好日子。」
安易旻點點頭,抽手欲走,那劉管事卻笑道:「聽說大姑娘回門那日,二姑娘和大姑娘吵了一架呢。」
這劉管事的婆娘在鄭氏院裡當值,那日剛好在院裡聽到了爭吵聲。
安易旻果然頓住了腳步,回頭看那劉管事,「為何?」
劉管事嘿嘿笑了兩聲,「這個小的就不太清楚了。」
安易旻皺起眉頭,從懷裡摸出一錠銀子,看也不看地塞到劉管事手裡,「現在知道了嗎?」
劉管事飛快地看了一眼銀錠,這才壓低了聲音道:「聽說是因為大姑娘和夫人商量,要讓二姑娘早點嫁人!」
「陸漁,你給我出來!」
月上梢頭,宅院一處傳來震天動地的敲門聲,隨即幾盞燈籠亮了起來。
陸漁已經躺下了。深夜寂靜,敲門聲顯得更加突兀,也傳出去老遠。她聽到浣衣起身,開門出去探情況。
不久,浣衣回來。
「姑娘,是大爺在砸門。」
「他瘋了嗎?這大晚上的來做什麼?」隨即她想到,昨天柳清和才定了親,看安易旻這腦子不清醒的樣子,想來又是喝了酒了。
外面的砸門聲還在繼續。
「姑娘,您看要怎麼辦,放人進來嗎?還是叫人去請夫人過來?」
「請她來做什麼?我看大爺是腦子不清醒了,叫人去打一桶井水來。」
浣衣一怔,大晚上的打井水做什麼?這井就在院角,冬暖夏涼,這深夜更是寒得透骨,姑娘莫不是想用這井水給大爺梳洗?
浣衣帶著滿肚子疑問下去準備了。
陸漁也披著衣裳坐了起來。
安易旻確實喝多了,可他撐著一口氣,愣是沒像前次那樣醉得不省人事。他回到府中就直奔目的地而來,他完全忘了自己說過再不踏進陸漁院子半步的話,滿腔都是憤怒,她陸漁怎麼這樣無恥!這樣卑鄙!
他很用力的敲門,連疼痛都感受不到。
敲了多久他也不記得。敲了很久沒人開,他開始憑著本能撞門。
猛地,大門從裡面被人開啟,他正朝門撞去,一個撲空,就摔了個狗啃屎,腿骨也磕在門上,痛得他連連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