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太子也並沒有將梁靖疾作弊的事情告訴粱桓。
梁靖淞卻咽不下這口氣,本來老三規矩老實,他還真以為他對那個位子沒有興趣,從這次打獵的苦心孤詣來看,梁靖疾以前只不過是在扮豬吃老虎罷了。梁靖疾的獵物多得超出正常範圍,想來粱桓也不是傻子。他只要在旁邊發出疑問,粱桓自然就會有所懷疑。
打獵的第四天,粱桓沒有再進山,而是帶著他最近的新歡去賞美景了。
葉雯病了三天,也在第四天恢復了正常,帶著冰燭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誰也想不到這個葉妃娘娘竟然女扮男裝跟著進山打了三天獵。
好處就是,太子經過了這一遭之後,終於信任她了,雖然可能不會完全信任。但是這也是一個很大的進步了。
「太子這次命大奪過了一劫,以後肯定會更加警惕,以後就更加不好下手了。」
一間空室內,兩人相對而坐,一人正是三皇子梁靖疾。另一人是個著青袍的年輕人。
「是你們太蠢太輕敵,太子身邊本來就有侍衛保護,怎麼只派了區區四個人?」梁靖疾臉色陰沉道。
那年輕人面色為難,「這皇家獵場本來守衛就很森嚴,人要是太多了,行事之後不好撤退,也有可能會有麻煩。」
梁靖疾冷笑道:「不要給我找理由,這件事我們籌劃了那麼久,當初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證,一定會將太子永遠地留在西山別苑,現在太子還活蹦亂跳的。」
那人不敢再說話,只能垂下頭。
「太子這邊的事情,就先放一放,這次不成,太子一定心生了防備,再次出手很有可能暴露。還有二皇子那個蠢貨,肯定是他在父皇耳邊告了我的狀,父皇才會斥責我心術不用在正途上。」
他想了想,「恰好這打獵是個機會。」
粱桓寵著自己的新歡,幾乎沒時間理會她們這些宮妃了。
「娘娘,那個劉貴人最近在皇上面前很是得臉,仗著皇上的寵愛行事十分囂張,前天皇上不是歇在麗妃娘娘那裡嗎,還被劉貴人半夜派人請走了,但是劉貴人心裡就恨上了麗妃娘娘了,昨天麗妃娘娘的宮女撞見她,還被她找了個藉口讓身邊伺候的宮女打了麗妃娘娘婢女耳光。麗妃娘娘也不是好惹的,就一狀告到了皇上那裡去,但是被皇上輕輕揭過了。」
這別苑的走地雞養得很不錯,烤出來的肉質很嫩很香,葉雯偶然間吃過一次之後就喜歡上了。
「這個劉貴妃是個什麼背景?」葉雯漫不經心地問。
「聽說她父親原本是個縣丞,現在劉貴人得寵,皇上就升了他父親的官,現在是知府了。」
葉雯將手上吃剩下的雞翅丟下,一手捻起桌子上的手帕擦手,一邊道:「這宮裡找死的人真的是越來越多了。淑貴妃沒有跟過來真是可惜,不然兩人撕起來就有的看了。」
「淑貴妃要是過來了,肯定也會找娘娘的麻煩。」
葉雯道:「霸佔著皇上的人又不是我,淑貴妃要是那樣真是不講道理了。」
冰燭道:「娘娘,淑貴妃什麼時候講過道理?在淑貴妃的眼裡,權力才是道理吧。」
葉雯看了她一眼,笑了笑。
「這雞…」她頓了頓,小聲吩咐,「給太子也送一份過去吧。」
冰燭一怔。
「娘娘?」
葉雯想了想,想到那日二皇子似乎生了懷疑,擺了擺手,「罷了,算了。」免得被人撞見了。
就在當日下午,就傳來一個驚天訊息,二皇子的馬受了驚,導致二皇子從馬上跌落了下來,本來沒有什麼大礙,但是因為那馬受了驚,亂跳,一腳踩在了梁靖淞的腿上,導致他腿骨折了。
本來在山泉邊和劉貴人賞景烤魚的粱桓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