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香想起這些,就不由得感嘆一下,誰能想到自己竟然還有被未來的□□背的時候呢。
「小林叔,你累不累,要不咱們歇一會兒?」
天色越發暗了,背了這麼久,林知秋確實有些累了。但是天色已經越發晚了,再耽擱下去,可能沒等走到村裡,天就完全黑了。
「沒事,沒事,我們要快一點,天都要黑了。」
和香也聽到他的喘氣聲變得有些粗重,很是不好意思,只好自覺地將上身往他的身上靠,好減輕他的負擔。
林知秋走著走著就感覺背上的人調整了一下身體,上身緊緊地和他貼在一起。
林知秋腳步一頓,差點沒跌個跟頭。女人的柔軟貼著他,即使他為人正派,也是個正常的男人,還是個從來沒有碰過女人的正常男人。
他腳步這麼一頓,和香頓時就感覺到了,連忙問道:「小林叔,怎麼了?」
林知秋連忙道:「沒什麼沒什麼。」
他收斂了心神,繼續朝山下走。
這一路分外的煎熬。
等到了村口,天都已經黑透了,好在對這個生長的小村莊十分熟悉,所以林知秋摸黑將和香送到了家。
家裡的兩個老人也早就擔心得不行,這麼晚了還沒有到家,這是從來沒有過的。要是和香再晚一點不回來,兩人都打算要去請村人上山去找了。
「這是怎麼了?」奶奶看到林知秋將人揹回家,嚇了一大跳。
林知秋累得滿頭大汗,將和香小心地放下來,才喘了幾口大氣。
和香回答道:「我在山上不小心崴到腳了,幸好遇到了小林叔,他將我背下山,不然我就要留在山上過夜了。」
和生披著一件外套走過來,「腳崴了?」
和香腳上還包裹著林知秋的外套,林知秋道:「傷得有些厲害,腳都有些變形了,這不能耽誤了,得趕緊去請林三叔來正骨才行。」
林知秋口中的林三叔,是村裡唯一的赤腳大夫,其實說是大夫也不是很恰當,他並不通太多藥理,知道的一些治病的法子都是一些土方子,世代傳下來的,他會正骨。
和生點了點頭,「是得去請一下他三叔過來。」
林知秋見這麼晚了,便道:「我去請吧。」
和生倒也沒有推辭,只是道:「那真是麻煩你了,先進屋去喝口水。」
「叔,我不渴,我先去將三叔請過來。」
林三叔很快就被請了過來,他拆開包著和香腳的外套,將林知秋敷上去的藥抖開,果然看到了和香的腳呈一種不正常的角度腫脹著。
奶奶在一旁看得啊呀一聲,這腳看著真是嚴重。
林三叔摸索了幾下,也不給和香送個信,在恰當時候用力一掰,和香變形的腳在一聲咔聲中就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只是這一下和香也痛得夠嗆,幾乎沒有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呼痛聲就破喉嚨而出,慘烈地聲音傳出去好遠,將村裡的幾條狗都驚動了,爭先恐後地狂吠起來。
和香真是痛得眼淚都要出來了,而林三叔也完成了自己一半的使命。
「今晚上不要再動了,明天我去給你找點草藥貼著,貼個一個月,就能好了。」
和香痛得說不出話來,奶奶熱情地邀請林三叔去廚房坐著喝口水,林三叔倒也沒有拒絕,起身就朝廚房走。
「知秋啊,你也快進去喝碗水。」
背了和香走了這麼遠的路,說不渴是假的。
林知秋喝了水,帶著和家人的感謝回家去了。
和香費了老牛鼻子力氣上了個廁所,在奶奶的幫助下擦了擦臉,就這麼上床睡覺了。
左腳的疼痛稍微緩解了一些,但是疼痛還在持續,只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