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靜打算三年之後再開盤。前期的資金她承受得起。
她和鄧總在溝通的時候,另幾個老總和姑娘們已經玩嗨了,洋酒一瓶接一瓶地開。
鄧總人還不錯,在這個行業中素來口碑都不錯。
酒容易讓人失去理智,當另兩個人當著康靜的面對那兩個陪酒姑娘上下其手的時候,康靜的臉色就完全沉了下來。
雖然說這就是商場交際的規則,康靜還是很厭惡這樣的行為。
「小李!」
康靜這次過來,主要是想和鄧總溝通溝通,其他幾個都還是其次的,算起來,她才是業主。施工單位就更不必說了,她根本就用不著巴結他們。
康靜站起來,笑道:「各位玩好,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其他幾人聽康靜說要走,這才猛地想起來,自己過來的目的。
其中一人連忙道:「這會兒還早呢,康總忙著回去做什麼?來來,康總,我敬你一杯。」
康靜不至於冷臉,但是還是客氣而堅決地沒有喝酒,「時間不早了,各位興許不知道,我腳前段時間受傷了,每天都要定時吃藥,現在我得回去吃藥了,真是對不住。」
康靜才是oss,她堅持說要走,誰也不敢攔著。
只好有些敗興地目送她出來。康靜也堅決不要人送,她和小李出了包房。
一邊往外面走,康靜一邊冷臉對小李道:「小李,下次你記住一件事情,我特別討厭應酬的時候找什麼小妹這樣的事情。」
小李聽出她話中的責備,頓時明白過來自己有些貿然行事了。他連忙道:「是我考慮不周,下次一定注意。」
過道有些長,燈光昏暗,她高跟鞋踩在地磚上發出噠噠的聲響。
兩邊的包房裡面時不時傳出細微的動靜。
康靜厭惡地皺起眉頭,「下次應酬不要選在這些地方了。」
小李應了。
繼續往前走,而就在這時,過道一邊的包房門突然從裡面被人拉開,與此同時,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從裡面沖了出來,她似乎受了傷,走路踉踉蹌蹌,她似乎受了驚嚇,往前直奔出去,但是她腳上的高跟鞋實在太高了,沒跑出兩步,腳下一滑,重重地摔倒在地。
而就在這時,那間包房衝出了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背對著康靜,只能看到這個男人中等身材,身上穿了一件背心,黑褲子,腳上蹬著一雙皮鞋。
他幾步衝到那女人身邊,一把揪住女人的頭髮,強行將她的頭提起來,罵道:「媽了個巴子,賤人還敢跑?」
與此同時,蒲扇一般的手朝女人的臉狠狠地扇了下去,
一道清晰的巴掌聲在寂靜的過道中響起。
那男人打完之後還不解氣,一腳狠狠踢出,將女人踢出去三步遠。
這種地方這樣的情況實在是在常見了,康靜以前在歌舞廳上班的時候更加普遍。
那男人打完之後,一把揪住了女人的頭髮,將她往包房拖。
那男人往包房走的時候,就轉過了身來。他看到康靜二人的同時,康靜也看清了這個男人的長相。
中等身材,從背後看看不出什麼,從正面看,就覺得這個男人長相有些凶神惡煞,脖子上掛著一條很粗的大金鍊子,臉上額角處還有一塊傷疤,將他本來就不圓潤的臉拉得更加猙獰。
他掃了康靜二人一眼,沒有理會他們,拖著女人要往包房走。
而包房沒有關嚴實的門中發出聲音,男男女女都有。
康靜看了那個女人一眼,猶豫了一下。這事她不該管,很明顯包廂裡還有這個男人的同夥,她要是敢管閒事,就是在自找麻煩。
康靜前世在這樣的世界生活很久,即使後面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