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跟他們說:「我來接點水。」
最裡面那個很友好地說:「接嘛。」
中間那個裝作很兇的樣子,「接我們的水,是要給錢的。」
最裡面那個笑道:「你別嚇壞人家小姑娘。」
她笑了笑,知道中間那個是在開玩笑,也沒有當真,接了水就回去了。
她跟鄧工還不熟,不過她還是叫他鄧哥。
這天衛崇來辦公室找鄧哥,她跟鄧哥說話。
衛崇聽她叫他鄧哥,裝出一副很兇的樣子,「你不要叫他鄧哥,要叫他鄧經理!」
後來她才知道,因為鄧哥很有可能調到另外一個專案去做經理,所以他這樣打趣。後面她和鄧哥熟了之後,都不叫他鄧哥,而是叫他鄧總。
時間就這樣慢慢地過去了,沒兩天,她已經知道了隔壁的那幾個同事是管安全生產的,那個愛說笑的男人叫衛崇。
她去他們辦公室,看到的最多的,就是衛崇拿著一塊毛巾在擦他的鞋。他似乎很愛乾淨。
她坐在辦公室,總能聽到隔壁傳過來的擺龍門陣的聲音。
她是從別的省回來的,她在學校的時候一直說的是普通話,回來之後她很不適應,這邊的人都說方言。但是她說不習慣,雖然她也是這個省的人,但是她們那邊的話區別這邊的。
可是有一次別人問她是哪裡的人,她說是這個省的。然後那個人就很驚訝地問她:「那你怎麼說普通話?」
從那以後,她覺得自己在這邊說普通話有些奇怪,就學著說方言。
她跟衛崇說話的時候,衛崇總是喜歡學她,然後對她說:「不要跟我說四川話!」
她大學在四川唸的,雖然平時從來沒有說過四川話,但是耳濡目染的,學這邊的方言的時候,說的口音卻是她室友那邊的。
衛崇確實和別的男人不一樣。他說話的時候自帶一股幽默感。
這個任務,巴拿拿是不可以參與的,但是它一直觀察著陸漁。當它看到陸漁也像當初的原主那樣對衛崇起了興趣的時候,就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可是它只能看著,不能給她任何的提示。
沈蓓工作還算挺努力,她慢慢地在這裡找到了快樂。
她的快樂之一就是跑去隔壁辦公室,聽他們吹牛。
衛崇總是妙語連珠,逗得她哈哈大笑。
除了衛崇,其他的同事也有很好玩的,她想或許她沒有白來一趟,在這裡工資雖然很低,但是至少上班很快樂。
鄧總雖然情商有些低,但是人很不錯。
沈蓓是個很活潑的人,她慢慢地獲得了不少同事的喜歡。鄧總似乎對她也有意思,開車送她回家,甚至早上過來接她。
她家離工作的地方挺遠的,她每天要擠公交車過去,要轉一次車,不是很方便,而當時鄧總沒有住在工地上,他自己租了房子。
他主動問她要不要開他的車練練。
其實當時她沒覺得什麼,新手剛拿到駕照的時候,對開車是非常感興趣的。鄧總說要是撞了不要她賠,她躍躍欲試,開著鄧總的車出去溜了幾圈。
有一天晚上,鄧總問她要不要過來接她。
沈蓓當時並沒有覺得什麼,她只是將鄧總當做一個比同事稍微親近一點的朋友,聽鄧總說明天可以過來接她,她沒多想就同意了。
第二天一大早,鄧總就過來了。
坐上鄧總的車,鄧總提出每天都過來接她,還開玩笑說收她五百塊錢。
她砍價砍到三百,鄧工笑道:「還真的以為我要收你錢啊?」
那分鐘她覺得有些彆扭,收錢可以,不收錢她就不要他過來了,她笑著婉拒說無功不受祿。
然後這個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