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霜冷笑道:「我還以為許久沒見你會長進一些,看來你跟從前一樣蠢笨如豬。你說他們不會勉強與我這樣的話說出來,你自己覺得可笑不可笑?」
凝霜說完之後不想跟他過多的糾纏,她自從踏出了淮安王府的那一步,以後的人生可能就跟淮安王府牽扯不大了。
更何況他現在在京城開了武館,專門教人舞蹈,教這種在上等人眼中的下等事物。淮安王肯定覺得自己的臉都被丟盡了,何況她還如此不聽話,挑戰他的權威。
凝霜並不可惜,她唯一遺憾地就是自己的母親,因為孟氏是真的對她好,可是她卻不得不離開,她想孟氏大概也是支援的吧。
她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對司徒楠:「請吧。」
司徒楠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再次問道:「你真的不回去嗎?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了,你不知道爹他對你私自出走感到十分的憤怒,他甚至想要將你的名字從族譜上劃去,若不是娘從中阻攔,你現在已經不是淮安王府的人了。」
凝霜笑道:「那真是太可惜了,我本來應該脫離那個是非之地。」
從這件事可以看出來,淮安王根本就沒有讓她當成自己疼愛的女兒,她只是一個可以被隨意奉獻出去的羔羊罷了。
司徒楠見她執迷不悟,也就不再相勸,而是轉身就走。
凝霜在他身影即將踏出門檻的那一瞬間,突然道:「你知不知道李盼月來了京城,我前兩天還見過她,她跟著一個姓楊的女人來我這裡,說是想要學習舞蹈。」
雖然身形一滯,但沒有停留也沒有轉身,而是繼續往前走,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凝霜現在不出意外的話,跟淮安王府算是斷絕了關係,如無意外,她應該不會再回去。
對於司徒青雲的那件事情,她現在也沒有理由再追查,只能將這件事情的資訊都給司徒楠,如果他還對自己大哥的事情有一點上心的話,應該會去追查。
時間很快過去,到了太子妃的壽宴那天。
凝霜坐著馬車去了太子府。
她過來的時間不算早,太子府門前已經停了很多輛馬車,她被暫時堵在了路上。
凝霜在現在在盛京也算是一個風雲人物,不少人都認得她。
她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還有不少的夫人姑娘跟她打招呼。
他們或者都是聽說過他都是在他的武館學過舞蹈的,因為凝霜開辦的這個武館舞蹈,現在在盛京的地位都比以往有所不同,在人的眼裡舞蹈不再是低賤的人才會跳的,因為很多世家姑娘在體會到了舞蹈的樂趣之後,也開始喜歡上了這樣事物。
在他們的口口相傳之下,凝霜的舞館的名氣也再次拔高了一個高度。
門口迎客的婆子都不認識凝霜,因為她們從來沒有見過凝霜,見這麼一張生臉獨自前來,還帶著請帖。雖然不認識,但是也不敢怠慢,就笑呵呵的將人迎了進去,就連請帖都不敢多看一眼,因為他們相信不敢有人在請帖上作假,畢竟這家主人不是一般人,而是當今太子。
雖然這是第一次到太子府,太子府的格局,確實跟她去過的所有的權貴的宅院都不太一樣。
太子府的格局十分的大氣,處處如斧劈刀砍一般,甚至沒有看到什麼花草,多為庭木。
太子妃的壽宴來的客人自然是不少,這些女眷凝霜大部分都認得,在外面的時候他們還會跟凝霜說一說話,但是在進了太子府之後,這些人似乎瞬間就換了一張臉,看到凝霜也只是點一點頭示意,並不上來找她說話。
凝霜也知道這些人還是在端著架子不想要在人前跟過多的來往。
凝霜剛坐下沒多久,有一個奴婢就走過來,俯身在她耳邊道:「太子妃有請。」
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