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歲的小孩子話已經能說的很清楚了,方哥長得壯實,看著像四五歲的孩子。
凝霜笑道:「方哥,我回頭跟你玩兒,你先跟丫鬟們去玩兒去,我跟你娘說說悄悄話。」
丁氏見她這個時候來,也猜想她應該是有事情就將她請去裡屋說話。
「嫂子怎麼也不去我那坐一坐?」進了屋凝霜拉著丁氏的手坐下,笑道。
丁氏也微笑,但笑容看著有些苦澀,「我這茶葉是去年的,今年的在庫裡面都還沒來得及拿出來,妹妹將就著喝。」
「是不是嫂子這邊的丫鬟伺候的怠慢,怎麼都沒有將新的茶葉拿出來?」
丁氏道:「我平時也不喝,也沒個客人來,茶葉拿出來也可惜了,就放在庫裡吧,但是下回讓丫鬟們拿點出來,妹妹過來也能喝。」
凝霜拉住丁氏的手道:「嫂子這樣可不行,大哥雖然沒了,可是日子總是要往後過的。大嫂就算不為了自己著想,也要為了兩個孩子著想,兩個侄子還小,大嫂可要振作起來才好。」
丁氏點了點頭,問道:「妹妹過來可是有什麼事情?」
凝霜道:「不瞞嫂子說,確實是有事情來跟嫂子商量一下。」
「上次大哥出事,我們一直都覺得不太正常,後面有一天準備讓下人們將後院那個走廊給拆了。那時候湖面上的冰還沒有融化,下人們在冰上看見了一條藍色的手帕,上面繡著李盼月的月字,這手帕是李盼月的,嫂子也知道,那走廊平時也沒什麼人去,更別提大年三十那天晚上更不可能走到那個地方去。但是大哥偏生就在那裡出了事,那天晚上大哥雖然喝多了,可是人並沒有醉,而後面我們發現了那條手帕之後,我就拿著手帕去問李盼月,那手帕為什麼會在那裡,但李盼月卻說不出個一二三出來。」
丁氏聽到這裡,慢慢的也就明白了,她臉色變得凝重。
「如果光是李盼月的手帕掉在那裡也就算了,伺候她的婢女們交代她那天晚上回到房間時臉色特別的驚慌難看,從大年初一的那天她就病了,一直病到了大哥出殯都沒有好,而且那些下人們還說那天晚上李盼月回到房間之後,房間裡的燈一晚上都沒有吹。」
丁氏聽到這裡,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道理,凝霜的意思就是李盼月跟司徒青雲的死有關係。
「好妹妹,這些話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凝霜道:「這些證據串聯到一起其實都已經說明瞭,就算大哥不是李盼月害死的,她也一定脫不了幹係。可是這些證據都是間接的,沒有直接證據能表明這些事情是李盼月做的,所以我們也就一直不敢告訴你。」
「但是現在出了一個意外。」
說著凝霜將司徒楠把李盼月給藏了起來的事情說了出來。
「現在大嫂都知道了,都看大嫂的意思。」
丁氏有一顆玲瓏心,他幾乎很快就明白過來凝霜的意思,現在司徒楠不肯將李盼月給交出來,而不管是凝霜還是孟氏都無法逼司徒楠將人給交出來,所以凝霜現在要將事情告訴她,想讓她出面逼著司徒楠江人給弄出來,因為丁氏的身份不一樣,她是未亡人。司徒楠一定會給她這個面子。
果然不出凝霜所料,當丁氏出面要求司徒楠將李盼月給交出來的時候,司徒楠果然很為難。
他不想將李盼月送出來,可是他。若是執意不將人交出來的話,會讓丁氏很寒心,覺得他不顧家人,而去顧及一個表妹。
對於司徒凌霜這樣的要求,他可以說凝霜是無理取鬧,但丁氏提出這樣的要求就很合情合理。
而且丁氏也說的很客氣了,她只是要求李盼月站出來,將那天晚上的事情說清楚,假如李盼月是無辜的,她保證不會讓李盼月受到傷害。
司徒楠只好命人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