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可不能胡說。”
“……”這欲蓋彌彰的。周曲瞥他一眼,道,“您可別做錯了什麼事兒,這回頭夫人要是知道了……”
得,一句話就讓劉全兒開始冒冷汗了。
他為難了起來,看向了周曲,最終還是道:“周老弟啊,我這話跟你說,你別跟夫人說。”
周曲的目光往上一轉,似乎是看了一眼門外,便道:“劉管家您說吧。”
劉全兒是心想著告訴了周曲,也好讓他約束一下府裡的人,別什麼訊息都往夫人那邊說,“劉墉紀昀那起子窮鬼要拉著爺去吃花酒,估計是要爺掏錢的,這群人沒安好心,不過這訊息若是讓夫人知道了,咱府裡非出大事不可。所以啊,您給緊著心,千萬別叫夫人知道了。”
周曲沉默了半晌,看了劉全兒半天:“這可是紙包不住火的。”
劉全兒摸了摸自己鼻子,滿不在乎道:“能包幾天包幾天。”
於是周曲用飽含深意的目光看了劉全兒一眼,最終道:“那您這銀票拿好了。”
下面的人早取了銀票一邊等著了,便將這銀票拿上來,也就幾張大額的,劉全收了便走,一身的輕鬆。
等他走了,周曲便站了起來,之後便看馮霜止從外面走廊上繞進來。
馮霜止還裹著紅緞鑲狐毛的披風,如今進來,裡面燒著火爐,便將披風解了坐下來,微眠等人立刻去倒了熱茶來。
方才劉全兒的話馮霜止可是聽得一清二楚的,她看了周曲一眼,笑問道:“周大先生,您怎麼想?”
周曲冷汗,便道:“要不,夫人出去截了爺?”
“還能截?好歹他也是出去吃酒,跟著劉墉、紀昀那一起子,朝廷嚴禁官員進出這等煙花之所,只怕劉墉幾個找了他去,也不是什麼真的喝花酒。”只是這話馮霜止都說得沒底,紀曉嵐可是有名的風流才子,爛桃花是一堆一堆的,這人什麼做不出來?唯一好的是劉墉在,所以事情不會失控。可之前還是和��灤模��劬吐值椒腖�苟灤牧恕�
“那夫人,這是不想管?”周曲試探了一句。
不想管?馮霜止看了一眼茶碗,便道:“不能截了他的銀子傷了他的面子,其實他也是個小氣鬼,捨不得在這些事兒上花錢的,要跟劉墉這些人吃酒,怕也是鬱悶。只不過……”
只不過,女人不高興了就喜歡花錢。
所以馮霜止做出了一個很讓周曲目瞪口呆的決定。
周曲愣愣地,說不出話來:“夫人這……”
“這什麼這?去吧。”
馮霜止笑了一聲,等著看好戲了。
既不傷和��拿孀櫻�植蝗煤瞳|出去吃花酒,馮霜止的辦法可損了。
這邊和��雒帕耍�南胱攀裁詞焙蚋�腖�顧凳露��窒胱拋約喝ツ喬羋コ�藎�羰欠腖�怪�藍ㄈ皇且�暈抖�模�恢�趺矗��胱啪谷換咕醯糜幸恢炙擋懷齙氖娉��
回頭跟劉墉那幾個鬧騰完了,該回府還是要回府的。
只是出去了,跟劉墉幾個約定好了在廣濟寺立雪亭見,剛剛跟那些個文人雅士吟詩斗酒完,準備換地方去八大胡同某地兒了,才走進那醉月樓,紀曉嵐要上去說話,老鴇便迎了上來:“喲,紀大人,勁兒不巧,之前您說要來這裡,可是今夜我們整個樓都被人包下來了,實在是沒地兒招待你們了。”
紀曉嵐他們其實是來吃酒的,根本就是要戲弄和���緗裾飫橡本谷徽庋�擔�媸僑萌似�吡恕�
當下紀曉嵐就不幹了,“你這答應好的,怎麼能不幹呢?”
老鴇也是為難,“我這……這收了人家的銀子了,是三千一百兩包場,我這……我們一樓上上下下幾百人,這哪裡能光顧著你們呢?那可是一位大主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