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看似簡單,但是其實對於楊得柱確實十分不利的。因為這樣的場所他才來過幾回啊。而且就算是來,他也不會喝過幾種酒的。所以那個調酒臺上二十多種酒水,楊得柱認識的不過兩三種,算上聽說過名字的也不到十種。
而相比之下金哥卻是酒吧的常客了。他看著家裡給開的電腦裝機店,每個月收入都是不菲的,所以出來混之後他出手也大方,經常到酒吧把妹,消遣。那些酒水金哥都嘗過,而且大半都能叫出名字。雖然他對於調酒這門技術活兒也不太懂。但是怎麼說也比楊得柱要強上好幾倍有餘的。
雖然規則對於楊得柱有些不利,但是總還算是公平的。他要是拒絕了,倒也顯得膽小怕事了。而且楊得柱知道,這個金哥今天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自己的。所以躲是躲不過去的。於是只好應戰。
酒吧原來的調酒師把各種酒都給楊得柱和金哥他們每人分了一份兒。然後又給了他們各自一個相同大小的杯子,就站在中間,他被混混們選為了裁判加解說。
在開始之前,楊得柱說先等等,我得先把事兒辦了。今天倩倩說了請大家喝酒,所以光我倆喝就沒意思了。我先去把包場費付了。然後大家一起開懷暢飲。
楊得柱這事兒辦得很得人心。混混太妹們分分叫好。
楊得柱去把包場的兩萬塊錢交了。然後回來。比拼就開始了。
人群的起鬨聲中,楊得柱端起這些種酒,聞聞這個,聞聞那個,不過他都分辨不出來是什麼。只好混亂地混合了幾種,把空杯子裝滿而已。
而相比之下,金哥就要顯得懂行的多了,他動作也不慢,優雅地調製完之後,杯子裡的酒還漂亮地分了三四層,連調酒師都多看了一眼。
趁著兩人交換杯子喝掉的功夫。調酒師簡單地介紹了一下,剛才兩人調配的成份。然後就站在了一邊。沒有再說什麼。因為第一杯誰都不會醉,只是打個底而已。
楊得柱也知道今天是非喝不可了,他也沒有矯情,接過金哥推過來的杯子,他就一口悶了下去。辛辣的酒液下肚,如同火燒一般很不舒服。而且他喝完以後,聽到周圍噓聲四起,就知道自己哪裡做的不對了。放下杯子定了定神,楊得柱見到金哥是小口小口慢慢喝掉的他勾兌的那杯酒,然後優雅地把杯子推還給他。楊得柱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真是笨了。規則上只說喝,卻沒說怎麼喝。誰都知道喝酒喝得急了容易醉,怎麼自己就沒反應過來呢。
金哥滿臉笑意地伸手向楊得柱要空杯子。他這會算是看到了希望了。也看出來了這個小子根本就不懂喝酒,不過這個時候他可不打算手軟,早就打定了主意讓他丟個大人。所以金哥對接下來的比賽是越來越期待了。
楊得柱把空杯子推過去,然後忙著調酒。這回他專門把聞著味道重的酒往一起倒,希望這樣酒的度數高,金哥能夠快點兒醉。不過他這個舉動落在調酒師眼裡確實直搖頭。事實上,並不是度數高的酒就醉人。而且每個人對於各種酒的耐受力也是不同的。這是一個誤區。所以在調酒師眼中,楊得柱這樣做,無疑是徒勞的,而且還會把高度數的原料酒用光。到了後期可就有可能發生,沒有好多酒調配的可憐局面了。
而相反的,當金哥下一杯酒調配出來的時候,就連專業的調酒師都不得不刮目相看了。因為金哥這個業餘人事,居然有模有樣地調出了一杯水雷。
這種酒是酒吧嚐嚐有客人點的一種雞尾酒。因為把高度數的白蘭地包裹在中層,所以一口喝下之後是有些甜絲絲的,感覺沒什麼度數。不過要是一口悶下去,到了肚子裡,高度數的白蘭地就會突然間在肚子裡發揮作用,就如同肚子裡有一顆酒精地雷炸響一般。對於不善飲酒者來說是非常容易醉人的。
而這也是金哥唯一會調製的雞尾酒。就因為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