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胥的一句話,使得雲冉陽的心頭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一股發自心底的疼,使他擰彎了一雙眉。可是當他想起,鳳言居然違逆他的命令,擅自闖出大營時,雲冉陽斂起眉頭憤怒的罵道:“他活該!”
喬胥吃驚著雲冉陽的反覆無常,剛剛他還是那般焦急的尋找著鳳言的下落,而如今又是一幅怒不可遏的樣子。喬胥搖了搖頭說道:“冉陽,他還只是個孩子,如果不是萬不得已,誰會去做賊?如今鳳千手的消失,定然是有原因的,也是鳳言難以預料的。你又何必總是與他過不去!”
雲冉陽閉了閉一雙深邃的眼眸,腦海中浮現出鳳言憤恨的神情,那一句:我恨你,使得雲冉陽的心頭,如同扎入一柄鋼刀般的疼痛。
再度睜開,卻是難以抑制的憤然,凌厲的說道:“他原本知道外頭的危險,卻還是這樣的闖出大營,這已經不是頭一次了,我不可能將所有的時間,都浪費在他的身上。如今被驍王抓去也好,讓他嚐嚐苦頭也不錯,這樣他就明白了,我待他還算是客氣的!走吧,回去!”
喬胥緊跟著雲冉陽的步伐,邊追趕著邊說道:“你怎麼能這樣說,他出營也是為了給秋裳洗馬,懲罰他去馬廄打雜也是你的主意,如今出了事卻全都責怪著他,你何時這麼不講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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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梨花
聽著喬胥對自己的聲聲指責,雲冉陽心頭的怒火騰騰的燃燒著,驀然的轉過頭來,一雙凌厲的眼眸掃過喬胥的臉龐,使得他即刻閉緊了嘴巴。
敢說他不講理,可這理他該怎麼講?他能說懲罰著鳳言,全都是因為喬胥嗎?他是他出生入死、並肩作戰的兄弟,他不能對他怎麼樣!可是,當他看到喬胥與鳳言脈脈含情的相互凝望時,他的心卻在滴著血。這怒火不能對著這位身份尊貴的喬胥發洩,他只能朝著鳳言爆發了!
而如今,他卻是一臉的無辜,前來指責著他對鳳言的不公,全然的將鳳言當成他的所有物似的小心呵護著,卻把他雲冉陽當成了迫害鳳言的敵人了,這理他找誰講去?
這幾日的時光,由於鳳言的到來,已經擾得雲冉陽的生活異常的凌亂了,也使得他無法專心的籌備即將來臨的大戰。
“也許他離開了,對大家都好!”雲冉陽無力的一聲嘆息,雙腿用力夾緊馬腹,駿馬烈焰如同一團紅豔的火,衝向了遠方的天際。
喬胥無奈的搖了搖頭,將那匹棗紅色小馬栓在韁繩上後,也躍身上了馬,尋著雲冉陽的身影兒,朝著大營奔去。
繚亂的西風肆虐的捲起風沙,無情的吹打在雲冉陽那張,如同嚴冬般冷酷的面頰上,也使得他那顆歷經紛擾的心,逐漸的恢復了平靜。
好,很好,如今鳳言這樣的消失,興許是最好的安排了。他的日子可以像以往一般的如舊,他也會將所有的專注,都集中在那場與長陵國的大戰上。
大家都沒有兵符,一切又回到了原點。驍王,看你有何本事,能夠贏的了我!
打定了主意,早已恢復到原本清冷孤傲的驃騎大將軍模樣兒,雲冉陽微微的勾了勾唇角兒,對自己如今的狀態十分滿意!
回到自己的大帳後,發現秋裳並沒有離去,卻是睡在了他的榻上了。雲冉陽望著床上那柔弱嬌美的身影兒,微微的翹了一下唇。
溫柔似水又乖巧聽話的女子,比那個皮皮溜溜的小子不知要強多少倍呢!
雲冉陽迅速的甩了甩頭,自己這是怎麼了,那小子怎麼能與秋裳比呢,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聽到腳步聲的秋裳,嬌柔的移動了一下身體,睜開一雙朦朧的睡眼看到了床前的雲冉陽,向著他溫婉一笑,軟糯的道了一句:“將軍,您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