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在定安府等著那人來定謀反之罪,而城門大關,本王很是好奇,你如何去對付吳佑函的五萬人馬。”
“如何對付?那是雪瀾的問題,不勞太子操心。”雪瀾語氣平靜,視線不閃不避地看向陰夜冥:“太子爺需要在意的,應當是你的問題,雪瀾很是好奇,太子會怎麼做?”
陰夜冥嘴角微揚,勾起一抹自負的淺笑,借用方才雪瀾的回答:“那也是本王的問題,不用駙馬來操心。”
雪瀾幽藍的眼眸中迅速地閃過什麼東西,隨即消泯,他當然明白了陰夜冥的意思,解決護城軍是他陰夜冥的事,不用他多事,雪瀾也知道憑著這位太子的手段,解決護城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當初掌管護城軍的主將白傾天便是一個藏在暗中的清王黨的人,那麼,白傾天手下的人,自然也是清王黨的人,白傾天雖然突兀被皇帝調走,護城軍掌握在衛彥的手中,但是這只是表面而已,一般散沙的軍隊,根本不能稱之為軍隊,也沒有什麼樣的殺傷力,根本不足為懼。
吳佑函的五萬人馬他自己來應付,護城軍陰夜冥來解決,那麼剩下的,便只有守護皇宮的禁衛軍了,也是最難以解決的一支軍隊。
禁衛軍總共只有三千人,但是禁衛不同於一般計程車兵,都是武藝了得之人,普通的一個禁衛就可以抵擋十個一般計程車兵,更別提禁衛軍當中設有一個神兵營,網羅的便是天下一流二流的高手,禁衛軍的武器裝備都是整個國家最為先進的一支軍隊,況且,禁衛軍的任何一個人都只聽從皇帝的命令,對皇帝是絕對的忠心耿耿,這樣的一支軍隊,保守來算,三千禁衛軍的戰鬥力,相當於普通四萬士兵。
也就是說,即使雪瀾拼死抵擋住了吳佑函的五萬人,陰夜冥分化收服了護城軍,加上城防營的五千人,也還是遠遠的處於弱勢的位置。
彷彿猜到了雪瀾在想些什麼,陰夜冥忽然輕笑出聲:“你漏算了一個人,我們那位親愛的弟弟。”
雪瀾眼中的祥和寧靜瞬間被凜冽的光芒代替,不過很快又恢復了正常,秘密存在的價值,就是被人發現,以這個人心思之深沉,會發現,那根本就是一點兒也不奇怪的事情。
雪瀾幽藍的眼眸又是一閃,陰夜冥這樣的語氣,分明就是……分明就是陰夜辰已經醒過來了。
陰夜冥彷彿沒有看見雪瀾眼中一閃而過的異樣,只是笑意加深:“禁衛軍這一道坎,就看我們這位共同的弟弟的表現了,禁衛軍只聽從那人的指揮,那麼只要治住那人,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充滿仇恨忍辱負重,只為了等待報,等待有一天讓那個人自食惡果,這樣壓抑之後,終於等到了今日的這個機會,所以,陰夜辰的表現,應該不會讓人失望才是。
治住皇帝,命令禁衛軍解甲,這本是最難的一件事情,因為要衝破禁衛軍進入皇宮根本是難上加難,但是由皇帝最信任的棋子來做,就直接繞過了禁衛軍這個最大的障礙,如若沒有差錯,那麼成功的機率,便會很高。
如若有差錯,那麼所有的人,便是真的被那人一網打盡了。
不是成功,便是死路一條,所以,半分的差錯都不能出。
陰夜冥忽然從腰間拿下什麼東西,往雪瀾身上一扔,是一塊牌子,能夠調動城防營的牌子:“給你,希望能夠對你起點兒作用。”
紫微星變狼煙起 10
雪瀾點了點頭,沒有推辭,兩萬人對五萬人,即使那五萬人是一路疾行而來,沒有任何的休息,加上計謀,也定然是一場苦戰,這樣的苦戰中,如若中途能夠有數千人的援軍,那對於士氣的振作有著極大的作用,雪瀾拿起牌子,轉身朝屋外走去,一個旋身,身影消失在漸濃的暮色裡。
“太子這樣做不怕……”沈立寒看著雪瀾消失的方向,眼底劃過一抹擔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