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下來後,端著架子,緩緩吩咐道,“諸位兄弟莫要著急,某與宋哥哥早已定下良策,只待時機到來。”
時機?眾頭領哪曉得什麼時機不時機的,不過看吳用言辭鑿鑿,不似作假,也就信了。等著眾人退下後,宋江苦著臉與吳用道,“這可如何是好?素聞那林沖乃定**驍將,用兵銳利難擋,我等硬攻中都縣,豈能討到好處?”
宋江眼帶憂色,一副虛心討教的樣子。吳用心裡暗罵一聲娘,又不得不笑著應答。宋哥哥不曉得其中道理麼?他當然曉得,既然領兵出來了,就不能不打,可現在林沖領重兵駐防中毒,將箇中都縣守得固若金湯,強攻上去,肯定會死傷無數。明知下令攻城,會死傷慘重,宋哥哥自然不願下攻城令的,要是下了命令,一旦兵敗損失慘重。豈不是在眾兄弟面前落得個不通軍務的印象?哎。宋哥哥不願下令。只能讓他吳用當這個惡人了。
“哥哥放心,弟已有良策,哥哥只管安心等著,明日便見分曉!”這次吳用沒有對宋江明顯心中計策,他有意讓宋江心癢難搔一下,如此做,其實就是要噁心下宋江,也讓他明白其中道理。他吳用什麼都曉得。這次替你宋哥哥背了黑鍋,以後可莫做那不仁不義之人。
宋江和吳用這各懷心思,要打中都縣,而陽穀縣城卻是另一番景象,此時陽穀縣南北門洞開,尤其是白天,百姓正常出入,城中商販照常做買賣,看城中景象哪有半點賊寇來襲的樣子。趙殿下優哉遊哉的喝著茶,他今日神清氣爽。心態怡然,沒想到高大將軍一通嘴皮子。還真把史文恭說服了。嘿嘿,等過兩天,就讓史文恭和高寵派到中都縣去,倒要瞧瞧那梁山賊兵如何抵擋。
“殿下,那個西門慶又來了,還有下人抬著一口箱子!”
“箱子?呵呵,讓他抬回去吧,就說本王諸事繁雜,沒閒暇見他!”趙有恭知道西門慶的來意,無非是怕梁山之事受到牽連,想要走秦王府這條路罷了。其實西門慶跟梁山有沒有關係,趙有恭一點都不關心,要怪就怪西門慶壞事做得太多,買賣攤子鋪的太大吧。
日前得到芷蘭的信,有意把買賣做到山東一帶,可要在山東做買賣,西門慶這一關就必須要過。西門慶此人太貪了,秦王府的買賣那麼賺錢,他會忍得住不下嘴麼?當然,他明面上自然不敢跟秦王府作對的,可暗地裡勾結朝廷,幹些損失幾乎是板上釘釘。
為了秦王府在山東的利益,所以西門慶必須得死,既然西門慶已經是個死人了,趙有恭又何必見他呢?眼前閃過一個人影,一看那身段,便知道是柴可言來了,“郡主,最近賊兵攻城,你可要多加小心哪。”
柴可言沒理會趙有恭的打趣,蹙著黛眉,冷冷的盯著趙有恭上下打量,就好像今日趙殿下有所不同一般。看了好一會兒,她方才譏諷道,“倒是有趣了,打仗打的像凌哥兒這般清閒的,天下還能找出第二個人?賊兵攻城在即,你卻讓士卒大開城門,是何道理?”
面對柴可言的追問,趙有恭聳聳肩頭,隨意的回了一句,“這行軍打仗之事,與你說了,你也不懂,老老實實待著,沒事別出去閒逛。你當那些賊人像本王這般好呢,他們要是抓了你,定是先奸後殺,再奸再殺。。。。”
撂下一句話,趙有恭站起身揹著手往外走去,柴可言氣的玉臉含煞,鳳眼似要噴出火來,“趙凌,你這個王八蛋,以後別落到本郡主手上,否則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柴可言的聲音不大,但趙有恭耳力驚人,抬著手搖了搖,“郡主,本王等著那一天哦,希望快點來,也讓本王瞧瞧郡主的本事!”
離開院子,碰上了趕來的蕭巋,“兄長,盧俊義那邊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