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吐蕃勇士可就遭了秧,短時間內定**利用人數優勢,一口氣將陣中的吐蕃殘兵一口氣吞掉。盾牌手負責碾壓,長槍手突破,留在陣中的吐蕃士兵根本生不出抵抗之心,當方形大陣組建完畢,那些留在陣中的吐蕃人也被殺了個一乾二淨。定**的絞殺速度,實在是出乎了所有吐蕃人的意料,看著慘烈的戰場,多數都是同伴的屍體,他們心中滿是恨意,可同時又有著點恐懼,都說漢人軟弱無能,而眼前的定**真的是懦夫麼?不,他們不是懦夫,而是一群高原野狼,嗜血狂熱,殺戮成性,活佛說他們是魔鬼一點都沒錯。
隨著方形大陣的建立,整個大軍漸漸往桑日坡方向撤退,吐蕃人當然不願意讓定**輕易撤離的,但有史文恭居後開路,以史文恭之英勇,再加上長槍手悍不畏死,吐蕃人盡力阻攔,依舊擋不住定**後撤的步伐。正前方,吐蕃人還想正面突破,騎兵也在兩翼襲擾,但定**士兵寧願獻出生命,也保持著盾牌陣的穩定性,如此一來,吐蕃人根本討不到半點便宜,倒是有些吐蕃士兵報仇心切,反而成了定**的槍下亡魂。
桑日坡,這座達木城外毫不起眼的山坡,此時卻成了雙方你爭我奪的地方,漸漸地烏爾圖也有點呆不住了,他騎著馬出了城。指揮著吐蕃人阻擋定**前往桑日坡。一旦到了桑日坡。那吐蕃勇士所具有的騎兵優勢就不復存在了。烏爾圖想的並沒有錯。可定**撤往桑日坡,僅僅是因為要躲避吐蕃騎兵麼?雖然在撤退,定**的陣型卻保持的非常穩固,偶有鬆動,就有人立刻補上,烏爾圖打了這麼多年仗,還從來沒碰到過這種硬骨頭。只要是人,就會有喜怒哀樂。而此時的烏爾圖明顯已經被激起了火氣,原本的謹慎也沒了,他現在最迫切的就是滅了這萬餘漢人大軍,就如那些千夫長們所想,如果如此優勢,還讓漢人進退自如,那以後這仗還怎麼打?
士氣,只能鼓不能洩,一旦士氣跌落谷底,那接下來就要徹底被動了。想比烏爾圖的心急。吳玠臉上鎮定如常,有時候吳玠也不得不佩服秦王殿下的魄力。用一萬五千多士兵當誘餌,恐怕普天之下也只有他能做出這種瘋狂的舉動了吧?吐蕃人只想著定**援兵剛剛調到納木錯,無論如何也趕不到達木城,可是吐蕃人只關注北邊了,卻忘記了東南方向的迦馬丹薩城。是的,秦王趙有恭的殺手鐧就來自迦馬丹薩城,真正的援兵不在納木錯,而在東南方。當然,如果迦馬丹薩城的大軍傾巢而出,整個迦馬丹薩城也成了無人駐守的空城,如此大的風險,很少有人會幹這種蠢事吧。吐蕃人想不到這一點的,因為只要不是傻子,就不會把迦馬丹薩城計程車兵調到達木城附近,而殿下恰恰利用了吐蕃人的思維誤區。用殿下的話說,只要北線安多城和達木城掌控在手中,再向南切斷邏些城與東邊各城的聯絡,重新收回迦馬丹薩城難度也不會太大。就是豁出去不要迦馬丹薩城了,也要一口氣拿下北線重鎮達木城,隨後一路向南圍困邏些城,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結束這場遠離關中的戰事。
一萬五千多名定**士兵全都是誘餌,就是要釣著吐蕃人出城,一點點靠近桑日坡。午後的暖日高高掛在天上,一個身著青色厚袍的男子站在桑日坡上,他手裡把玩著一把千里鏡,臉上帶著點玩世不恭的笑容。兩個時辰前東方瑾就已經引領大軍悄悄地繞過納雪城來到了桑日坡附近,士兵修整,就只等達木城的吐蕃人送上門了。西邊烏壓壓一片人,遠遠望去,就像一群匍匐的螞蟻,這可是決定命運的一場大戰了。吐蕃國幾乎一半的精兵都集中在北線達木城,這場仗贏了,接下來就再不會有什麼大的。如此關鍵時刻,若是說不激動那是騙人的,但東方瑾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接下來很多事還要靠他指揮呢。
“高將軍,時候差不多了,看到那棵枯鬆了麼?等吳將軍的兵馬撤過枯松,你就領騎兵從北邊斜插吐蕃人後方,某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