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只能是漢人。
“撤,蘇克莎,領兵繼續前進,分三千人隨本將列陣殿後!”耶律沙頃刻間就做出了決定,必須派兵抵擋一陣才行,否則光靠兩條腿,只有丟命的分,因為大遼勇士再能跑,也跑不過戰馬的。
蘇克莎一張方正臉慘白慘白的,漢人太陰險了,從武州到幹桑河三十多里路,他們不出現,非等到大遼勇士到了幹桑河,剛剛提起一點希望的時候再衝出來。可惡的漢狗,他們這是要一戰擊潰大遼勇士的信心啊,正如蘇克莎所想,許多遼兵已經開始顫抖了起來,他們平生第一次跟定**交戰,就已經深深地將定**三個字印在了腦海中,這支漢人兵馬太可怕了,他們是上天派來的魔鬼,契丹勇士在他們面前就像玩偶,任由折騰。
耶律沙縱馬想要回轉,蘇克莎心頭一急,直接讓親兵拽住了耶律沙的馬韁,“大將軍,讓末將去吧,餘下兒郎還都指望你呢。”
“呵呵,蘇克莎,莫說了,若不擋住這股騎兵,所部兒郎一個也活不了!”
耶律沙做出殿後的決定,已經抱了必死之心,武州城破責任在他,總之要以死謝大帥信任之恩的,草草的死,倒不如轟轟烈烈而死。就在耶律沙和蘇克莎糾纏不清的時候,步兵司統領烏樂撒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他朝耶律沙拱了拱手,感情流露道。“大將軍。你跟蘇將軍快走吧。殿後之事,交給末將了!”
並未等耶律沙同意,烏樂撒已經轉身朝所部三千兒郎走去,烏樂撒知道自己的傷勢,腹股溝有傷騎不得馬,腿也有箭傷,如此情況,他走不遠的。既然如此,那就讓自己死的更有價值一些,大將軍對整個大軍太重要了,他就是餘下兒郎的支柱,他要是死了,這支大遼勇士也就再也站不起來了。看著烏樂撒遠去的背影,耶律沙眼角溼潤,坐於馬上,右手撫胸,內心裡呼喚著。薩滿天神,請保佑你的子民。
這一刻。耶律沙有了信仰,他開始信仰那個虛無飄渺的薩滿天神,他開始崇敬那個不知何處的太陽之神。
人生總有些難以割捨之物需要放棄,耶律沙和蘇克莎收拾心情,領著餘下八千餘人繼續朝平魯城趕去,這次他們走得更快,因為誰都知道那三千人擋不了太久的。
天空已經開始泛起一絲魚肚白,灰濛濛的天空下,一支騎兵緩緩出現在幹桑河畔,頭前一員銀甲將領,此人身材不算太魁梧,方正臉,鼻樑挺拔,濃眉大眼,一杆長槍握在手中,馬背上一把長劍。他就是吳玠,自從佔據府中後,趙有恭就悄悄地叫吳玠調了過來,因為在定**體系中,只有吳玠能將騎兵用到極致,定**騎兵不多,所以必須用在刀刃上。
面對那些殿後的遼兵,吳玠翹嘴冷笑,不屑一顧,早就知道遼人會這麼做了,所以他也做了準備,五百鐵鎖柺子馬立在正中間,也正因為這五百鐵鎖柺子馬,所以整個隊伍行軍速度才慢了點,“一千人配合鎖子馬,其餘人隨本將繼續追。”
“喏!”
很快一個千人隊從大部人馬分出,他們分居左右兩側,配合著鐵鎖柺子馬迅猛衝鋒。一道道鐵鎖叮叮噹噹,一把把騎刀寒光閃閃,遼兵見過鐵浮屠,可還是第一次見鐵鎖柺子馬,烏樂撒心頭巨顫,可還是舉著鋼刀大聲喝道,“盾牌手,頂上,頂上。。。。”
定**鎖子馬雖不如鐵浮屠那樣重,可衝鋒起來依舊威猛霸道,因為他們手裡有一把重騎槍,騎兵到,重騎槍就像木樁一樣狠狠地戳在盾牌上,強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前頭盾牌手刺翻,烏樂撒臨時組成的陣型頃刻間土崩瓦解。遼兵被分隔開,又跑不了,因為外圍還有輕騎襲擾。五百鎖子馬分成五個百人隊交錯前進,好多遼兵瘋了般去砍人砍馬,卻一點效果都沒有,好多遼兵還被中間的鐵鎖颳倒,直接被騎刀斬殺,面對這支詭異的騎兵,面對這群刀槍不入的惡魔,遼人兵敗如山倒,烏樂撒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