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蓮半信半疑地走了, 留鬼舞辻無慘繼續看書。本來鬼舞辻無慘是要跟其他老師一個辦公室的, 但本人要求一間乾淨的房間, 鬼蓮本來還想出言相勸, 但想了想其他老師的安全,覺得鬼舞辻無慘甚為體貼。
「咚咚!」鬼舞辻無慘對面的窗戶被人敲了幾下。
白澤隔著窗子向鬼舞辻無慘打起招呼,鬼舞辻無慘挑眉, 白澤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見鬼舞辻無慘終於發現自己,白澤一臉笑容地推上窗子翻了進來。
「哎呀,不走正門也是有一點風趣,鬼妹妹說得沒錯。」
鬼舞辻無慘懶得理他,這傢伙在女人跟前就是個傻的,轉而問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有個女孩子牙疼,在醫護室哭著呢。」
「你的愛好範圍越來越廣了。」鬼舞辻無慘平靜地說道。
「才不是,是校醫姐姐拜託我來的,順便聽說你在這裡工作。」白澤戲謔地環視鬼舞辻無慘一週,食指捲起右耳掛著的紅線,「那個笨蛋惡鬼還真是亂來。」竟然想到了把鬼舞辻無慘放進這。
鬼舞辻無慘多看了兩眼白澤,看看,他果然說得沒錯,把他放進幼兒園的鬼燈絕對是哪裡出了問題。
白澤同情地拍上鬼舞辻無慘的肩膀,「跟那種男人最好綁一輩子。」
「你的算盤我會不知道?」鬼舞辻無慘冷笑。
白澤嘆了口氣,「誰讓能安然接受那傢伙的人沒幾個,其他女孩子要是交給他,我老心疼了。」
雖然他認識的女孩子都說自己是鬼燈派的,但與之結婚的可能性很低,就算結了婚,能一直堅持不離的,白澤自認他的眼睛都數的過來,沒有一個正常女孩子能接受枯燥和被掌控的生活。
鬼燈的工作很忙,並且乏然無味,性格又沉悶,女孩嘴上說著是沉穩,自己有安全感,但真相處到一塊,哪一個心裡不會有一點埋怨,認為對方不會哄自己開心,女孩子的心可是很細膩,需要被呵護的。況且人時常還出差不居家,就這一點,不是分分鐘勸退一批女孩子。
理智上白澤是知道那些女孩跟鬼燈不可能,但每次聽到心愛的女孩子們選擇鬼燈派,他就要癲狂一次,完全跟鬼燈友好不起來。
總之,鬼舞辻無慘跟鬼燈在一起,絕對造福許多人,白澤另勸人千萬不要任何後顧之憂,其他妹子都放心地交給他吧。
鬼舞辻無慘的掌心發癢,整個人僅有的理智岌岌可危,他想揍這隻偶蹄類動物。
白澤自顧自陷入對女孩子婚後悲慘生活的想像,腦袋倏地一疼,「無慘,你揍我做什麼?」
「你說呢?」
白澤委屈地揉了揉腦袋鼓起的包,「我先去給人家小姑娘看牙,我們回來再說。」好在白澤還沒忘了他來這裡的目的,喜氣洋洋地去找醫護室裡的醫護姐姐。
鬼舞辻無慘目含鄙夷,虧他是隻神獸。
說要回來見鬼舞辻無慘的白澤遲遲不回,鬼舞辻無慘合上書,那人在女人那裡是沒時間觀唸的,巴不得多待一刻,然後不管何時何地得發出交往請求。
鬼舞辻無慘負責三個班,因為這些孩子將來的目標統一是獄卒,學習的課程雖跟普通學校大致相似,又有不一樣的地方。
鬼舞辻無慘拿著教材書走近鬧哄哄的教室,瞧見鬼舞辻無慘,目光頓時全集中在他身上,之前老師告訴過他們會有新老師,其他老師的面孔他們都記得,也不用別人介紹,自己就明白是誰了。
「鬼舞辻老師,我聽說你上午打了隔壁的阿健他們,你好厲害。」小孩子們說話直來直往,一點也藏不了心事。
不等鬼舞辻無慘說,他們就自己先把之前他們班幾個男孩子被阿健小團體欺負的事吐露出來。
對此,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