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燈又拿出一個小鏡子,讓鬼舞辻無慘親眼確認,這下子鬼舞辻無慘不得不承認鬼燈沒騙他。
女子會結束的一岐日和她們碰巧看到了這一幕,她們本來是要經過走廊帶初次來地獄玩的夜鬥和一岐日和去安排的住處。
阿香嘆道:「他們兩個人的感情一如既往的好呢。」鬼燈在百忙之中還記得抽時間給鬼舞辻無慘理髮,現在可是很少會有愛從小事方面照顧人的男人。
幾個人顯然是把這個場景當成了某種夫妻情趣,樒甚至講道:「今天鬼燈桑還給無慘先生做了甜點。」
「誒?」
「我在廚房看到了。」樒狡黠地說。
夜鬥咬起手,瞳眸裡充斥著羨慕,不甘示弱道:「日和,我也想要。」
一岐日和訕訕一笑,夜鬥這莫名的攀比心從何而來,但她習慣性滿足夜斗的小要求,紅著臉說:「好。」
阿香不禁捂唇輕笑,心道兩個人的感情也不錯。
夜鬥和一岐日和是兩間房,在鬼燈他們的隔壁幾間,本來那片是高階職工的住所,為了方便照顧他們,鬼燈破例騰出兩間屋子給他們。
一岐日和會在這裡住一晚,座敷童子的騷擾物件就變成了初來乍到的一岐日和。同行的還有童磨,童磨也是剛聽說,就興沖沖地跑來見人。
童磨的長相無論放在哪裡都是吸引人的,一岐日和的雙眼看著童磨的頭髮和眼睛,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五彩的瞳眸和白橡色的頭髮。
夜鬥頓時有了絲危機感,拉起一岐日和的手,口氣幽怨:「日和,別和那個怪人靠得太近。」
童磨動了動鼻子,他怎麼聞到了一股醋味。
一岐日和緩和起氣氛,向童磨說道:「初次見面,童磨先生。」一天之內,她好像見到了不少人。不過童磨經常出現在座敷童子的口中,但一岐日和從未見過真人,所以對他的形象很朦朧。不過現在看,童磨確實是個奇特的人。
童磨笑盈盈地誇獎道:「好可愛的女孩子。」
夜鬥不滿地小聲嘀咕起來,日和當然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女孩子,但那關童磨什麼事。
一子跳到童磨的背上,「磨磨頭長高了呢。」
「有嗎?」童磨反問道。
二子比量了自己的頭頂,說:「高了這麼一點。」
夜鬥眨了眨眼睛,細心辨認下,童磨此時的樣子更像是孩子承歡膝下的場景。他聽座敷童子講過,童磨還是單身,那豈不是說對方是在企圖日和當兩個孩子的後媽,不行,絕對不行,夜鬥危機感爆棚。
「我是不會把日和讓給你的。」夜鬥莫名其妙地講出這句,惹得一岐日和的臉熱熟到冒煙,夜鬥在說什麼呢!
一岐日和赧赧道:「夜鬥,別亂說。」童磨不過是普通的跟她打招呼。
「可是,」夜鬥撅起嘴,「日和這麼好,很容易搶走了。」
童磨猝不及防地被塞了一嘴狗糧,他就跟漂亮的小姑娘說幾句,卻讓人這麼提防,萬分他沒想到高天原來的夜鬥神這麼患得患失。
鬼舞辻無慘斜靠著牆壁,終於忍不住嘖了嘖嘴。鬼燈嘴上咬了根菸鬥,旁觀起這場夜鬥自導自演的『愛情』喜劇。
一岐日和現在只是個懵懵懂懂的青春期少女,純情到連戀愛的感情都分不出,不然也不會整天跟夜鬥和雪音他們玩在一起。
鬼燈把菸鬥轉遞給鬼舞辻無慘,鬼舞辻無慘和鬼燈一樣沒菸癮,但活了上千年,煙肯定會抽,但不常擺弄,除了生命,他對其他事物的慾望低到可憐。
鬼舞辻無慘吐出口紫色的煙霧,有股淡淡的藥草味,怪不得鬼燈喜歡。
秉持著傳統的待客之道,鬼燈原是想看看夜鬥和一岐日和那還缺不缺什麼,但瞧夜鬥和童磨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