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大殺器,新娘嫩嫩的爪子上下有力有規律的捋著,臉卻紅的跟蝦子似的埋在新郎懷裡,聽著新郎砰砰的心跳,她捋得更賣力了。
“哼哼,哎喲哎喲……慢點……哎喲……等等……”新郎叫喚著,新娘又得意又羞澀,埋頭苦幹,全然不管有什麼異常。
終於,新郎一把捉住了新娘的手,制止了她打飛機的行動。
她紅著臉,悄悄抬頭看一眼新郎,卻看到教官的黑臉一副糾結的樣子。
啊,怎麼啦,打得不好麼?沒經過實戰,還是說理論的東西太虛幻。
“月子,哦,老婆,你老揪我的……我的毛……幹嗎呀?”新郎終於苦著臉問道。
啊,毛有那麼粗那麼肉?謝荷無論如何不相信自己有那麼失敗,她掀開被子一看,自己握著的就是大殺器啊。
不過……不過……
她的臉刷的一下憋紫了,∪﹏∪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原來新娘手上的金鍊子太調皮,掛住了好多小草,在她不斷的捋動下,已經有好幾根糾結在了鏈子上,一些不經事的小草已經被拔掉了。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鳳眼,好一會,新郎喉嚨滾動出一句嘶啞的話:“先取鏈子。”
“哦……”,尷尬的新娘忙用左手去解鏈子搭扣,心慌意亂的卻怎麼也解不開。好在小鐘教官及時的伸出了援手,兩人齊心協力跟草叢混戰,終於成功的把鏈子解開,把草叢理順了。
這一番忙亂下來,教官的殺器也失去了威風,偃旗息鼓乖乖的躺在那裡,這一回合大殺器不敵黃金鍊。
()
但是謝荷的眼睛都睜圓了:能大能小能軟能硬,這個東西還真是變化多端啊。
看她紅眉綠眼的瞪著那裡看,小鐘教官也害羞了,他低呼一聲:“老婆……”將被子一拉,將新娘緊緊的抱在懷裡,好象要揉碎似的那麼使勁,輕輕的說:“終於有老婆暖被窩了,真好!”
終於被精悍的特種兵摟上了,真好!悶騷妞謝荷也覺得人生圓滿了。
柔情蜜意的抱了一陣,兩人終於起床了,鍾樹倒是手腳麻利的穿好了衣服,謝荷拿著新娘的衣服有點發呆。
帶帽子的紅色呢子大衣,這個還好,可是那條深藍色的踩腳褲∩﹏∩,淚啊,21世紀,公園裡晨練的大媽都不穿這貨了,現在她……
覷了眼床邊的高筒皮靴,還算有得救,何月的品味還不算太差,時代限制啊沒辦法的。謝荷苦著臉穿起了踩腳褲,趕忙套上皮靴,躥到鏡子前打量著。
“老婆你穿這身真好看。”小鐘教官由衷的誇獎著,這麼時尚漂亮的老婆,帶到部隊裡還不羨慕死那幫兔崽子。
恩,身材還可以,不胖不瘦,不高不矮,可是看到那排打了髮膠,高高立起的劉海,就是當年流行的“雞公翹”,謝荷再一次流淚了:這悲催的流行趨勢喲,你讓21世紀重生過來的姑娘怎麼活?
踩腳褲塞在靴子裡可以忍,這個“雞公翹”不能忍,她果斷的命令新郎打點水進來,毫不猶豫的用水洗掉了髮膠,左弄右弄的把那排劉海弄順了,小鐘教官忍不住又誇獎:“老婆這樣更精神更好看了。”
一對新人總算收拾妥帖,開啟房門,外面赫然是一個小院子。
院子一邊擺了一盆盆常見的花卉,靠牆角的一溜地上則種著一片綠油油的蔥。而另一邊,則在兩棵樹的中間搭了一個架子,爬在上面的沒什麼葉子了不知是七里香還是紫藤。而靠架子外邊的是一個廁所,靠裡邊的則是水池和洗衣臺。
非常有種田文的氣質,謝荷滿意的點點頭。
原來鍾樹的家是在一個小鎮上,父母都是工人,有個大四歲的姐姐早已出嫁了,不過嫁得不遠,隔三叉五的會帶著小外甥回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