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說完,她馬上後悔了——顯然他一點也不喜歡她所說的。
他將雙臂交抱在胸前,給她一抹嘲諷的微笑。
「你意思是我快死了,所以你急忙拿解藥給我,好救我一命?」
她怒瞪著他臉上可恨的笑。
「沒錯。」
有什麼好笑的?!可是不知道怎麼搞的,他的笑竟然會令她有種心跳加快
的感覺……天啊,不會連這種自大變態男人都會令她動了凡心吧?
她的眼光不會這樣特別吧?
她喜歡的男人應該是斯斯文文的,最好像徐志摩那樣子一肚子的才華,對
人溫柔又體貼。
「發什麼呆啊!」一聲怒吼再次響起。
「你說話就說話,兇什麼?」她也不客氣的頂了回去。
她的反駁令他心裡不自覺的湧起了敬佩。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會那樣勇敢的反駁他。一般人只要見到他的臉沉下來,
一聲憤怒的低吼,就算不是很生氣,別人也會嚇得直髮抖。
她卻好像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
他,更有興趣了。
「如果我沒發現這瓶解藥,你打算如何讓我喝下?」他好奇的問。
「我以為我可以利用照顧你的時候……不過現在你知道了也好,省事一點。
你如果想活命就喝下它。我解藥交給你了,沒我的事了。」
她轉身離開,心想得趁時間還不算晚去找工作。
「等一下。」
她停住腳步,困惑的望著他。
「你還沒告訴我,那個把我當白老鼠的怪叔叔跟你是什麼關係、人現在在
何處?」
「他已經死了。」
「然後呢?」
「然後他好巧不巧正是我爸。」
他的眼睛突然眯了起來,「你爸?!」
「沒錯。」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兩人注視間流逝,她努力壓下內心的恐懼,不讓自己屈
服在這個男人的威勢之下。
「可以問他注射的是哪種動物的基因嗎?」
「你不是常常愛吼人,而且一副唯我獨尊的傲模樣?你以為有哪種動物會
有這種特性?」
()
「我並不想用猜的。」
言下之意,這位大少爺是要她直截了當的說出來。
「獅子。」
他微揚嘴角,泛起一抹還算滿意的笑容。「萬獸之王。我還可以接受。」
「可以接受就好。那我走了。」
「你不氣我破壞你的工作?」
「算了,反正這工作又累錢又少。」她早就想換了。
「好。那你明天來找我。」
「我說過我不要當你的看護。」
「我有說過要你當我的看護嗎?」
「那麼?」
「你必須賠償我精神上及肉體上的損失。找如果提出告訴的話,那你可要
賠好多錢的。」
「提出告訴?!」她的臉色一下子刷白,「你不可以告我!那是我爸爸做
的,我也不知道啊!」
「父債子還這句話聽過沒?」
有。電視上及老師都有教過,她才不會忘記呢。
「法律會站在我這邊的。」他自信滿滿。
「你就算告死我,我也沒錢賠你。」錢沒有,命一條!
「我知道,所以我替你想好了一個好方法。」
「什麼好方法?」
石柳心裡有個聲音不斷告訴她,她肯定不會喜歡他所說的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