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提前一個月向秘書室預約,還不一定能約到。”
寧飄兒笑道:“好,好,秦總。寧小姐約您今天中午共進午餐,請問,您有空嗎?”
秦澤宣沒有回答就掛了電話,不過寧飄兒想象得到他現在一定是在笑。
可是放下電話的她,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他一日比一日對她體貼溫存,到底是存的什麼心思?她隱約感覺到了,可是卻不敢去細想。
難以置信。
寧飄兒雖然面上一派平靜,可心裡卻覺得難以置信。
秦澤宣像吃錯了『藥』似的,居然公然帶著她,眾目睽睽之下,大步流星地走進這家餐廳。
他這是想向外人昭示什麼?昭示她寧飄兒終是逃不出他的手心嗎?昭示她又沒皮沒臉地回到他的身邊了嗎?
寧飄兒心裡冷笑,可臉上卻是極力配合著秦澤宣現在愉悅的心情,『露』出一種受寵若驚的表情來。
看到兩人十指緊扣地走進來,認識的人開始竊竊私語了。
他們來的地方,是兩個人以前最常光顧的那家餐廳。
秦澤宣一直很忙,別說現在,就在以前,他們兩人也很少在中午見面的。
天氣很晴朗,人的心情似乎都好了許多。
玻璃窗也像是透明的,『射』進來的陽光,明亮亮的刺眼。
高腳杯裡的白葡萄酒,映著陽光,晶瑩剔透,秦澤宣的心情也一樣明快:“明明是你約我,怎麼還敢遲到?”
寧飄兒哼了一聲,不滿地說:“你怎麼不說,我離得那麼遠。要向你這麼快,那我得生對翅膀,用飛得才行。”
秦澤宣一向忙,今天中午肯定也是推掉了約會來見寧飄兒的,而且下午還有許多事處理,自然是要選近的地方,她得遷就他。
可即使是這樣,寧飄兒也知道,他是想看到她。
無法抑制地,寧飄兒沒料到她的心軟軟地發著酵,就像果凍一樣,一碰就輕輕的顫動著。
“下午有時間嗎?”秦澤宣問得不經意。
寧飄兒微笑:“如果我說沒時間呢?”
他也笑了,『露』出一口潔白的牙,用威脅的口吻道:“沒時間,也把時間空出來。”
“幹嘛?”她突然回過神來,秦澤宣這人一向不說無聊的話,一定是有事才這樣問她的。正『色』看向他。
“去了就知道。”他不願意再多說。神神秘秘地笑著,搞得寧飄兒一頭霧水。
太陽很好,外頭的車與行人都是匆匆忙忙的,各奔前程。
寧飄兒以前就喜歡看這樣熱鬧而與她不相干的事情,而現在她沒心情再去做這種無聊的事情。
湯上來了,熱騰騰的冒著香味,她輕輕地喝了一口。太燙,燙了她的舌尖。
秦澤宣也喝了一口,馬上皺了一下眉。寧飄兒看他這神情,想來肯定也是給燙到了,忍不住‘呲’地一聲笑了。
秦澤宣望著她,責怪道:“這麼燙,怎麼不和我說一聲。”
寧飄兒依然笑著:“看著我喝,你也喝。你就這麼相信我?難道我那天喝毒『藥』了,你也跟著喝?”
“你還強詞奪理了。”秦澤宣的手輕輕叩著桌面,一下又一下,有些警告的意味。
寧飄兒還是笑,最後秦澤宣也繃不住臭臉,也給她逗得笑起來:“下午請假吧。吃過飯,和我去一個地方。”
寧飄兒故意的皺起眉,一幅不耐煩的樣子:“中午一起吃飯,下午還要一直膩在一起,晚上又要還一起?咦。”
“寧飄兒”他氣得伸手去抓她手,她卻躲開了,衝他輕笑。
她這樣逗弄他,反而激起了他的鬥志。手一伸,準確地圈住她的脖子,隔著桌子就那樣,吻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