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最不屑的就是騙女人!”他微眯著眸子,唇角泛起一抹淡淡的冷笑,一副驕傲自負的模樣。續而又壞壞地補上一句,“你說你全身上下哪裡沒被我看過摸過弄過,你還有什麼好讓我騙的?”
“你——”他的話那麼直白,讓司徒允惠羞憤欲絕,氣得狠狠瞪他。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有什麼好騙的?騙來騙去不累嗎?!”他深深看著她的雙眼,說。
司徒允惠輕輕‘咬著紅唇,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也無法否認他說得其實都很對,她的確沒什麼給他騙的了。
像他這樣的男人,想要什麼女人不是手到擒來,現在他說喜歡她,那她是不是真的不該再不識好歹地辜負他了?
要不……試試?
彼此合不合適,總是要試過才知道不是麼!
咬唇沉默了會兒,她想從他懷裡爬到副座裡去,他卻不依,收緊手臂霸道地將她繼續桎梏在懷裡,不放她走。
“那我們現在……”無奈,她只能繼續坐在他的懷裡,暗暗咬了咬牙,低垂著小‘臉鼓足勇氣小聲吶吶。
“嗯哼?”他懶懶發出一聲鼻音。
“算什麼哦?”她緩緩抬起小‘臉望著他,鼓著腮幫子問,怯怯的小模樣說不出的可愛。
他們現在這樣到底算什麼呢?如果什麼都不算,那他憑什麼這樣吻她揉她呢?她可是個好姑娘,發誓不做情人不做小三兒的。
“你說呢?”他修‘長的手指挑起她一縷髮絲纏在指間玩耍,輕挑著眉尾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不答反問。
“我怎麼知道?”她剜他一眼,歪歪嘴角沒好氣地哼哼。
“我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難道你要我現在就去買鑽戒和鮮花再跪地請求你做我的女人嗎?你喜歡那種俗套的?”岺子睿好笑又好氣,啼笑皆非地說道。
“誰說要你的鮮花和鑽戒了,我只是……”她反射性地叫起來,一抬眸迎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小‘臉瞬時一片火燒板發燙,孩子氣地嘟囔,“人家只是想問清楚嘛。”
她可不要不明不白地跟他在一起,他若是要她做他的情‘婦什麼的話,那他有多遠可以滾多遠了。
看她這副可愛的樣子,岺子睿心裡滿滿都是溫暖和歡喜。伸手親暱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那現在聽清楚了嗎?”
看他樣子好像蠻認真的。司徒允惠咬咬唇,猶豫了幾秒,然後偷偷瞟他一眼,“我可以管你嗎?”
岺子睿微微擰眉,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
“我可以管你麼?”她鼓足勇氣抬起小‘臉定定地看著他,加大音量重複問道。
“為什麼要管我?”岺子睿唇角一勾,有些失笑地反問。
“做你女朋友不能管你的話那我為什麼要做你的女朋友?”她立馬挺直腰桿義正言辭地說道。
“做我的女人就是為了管我嗎?”他唇角的笑意更加深刻了一分,飽含‘著淡淡的戲謔意味。
看他這樣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司徒允惠小‘臉一板,不高興了。沒看見她現在很認真嗎?還是說他本就是抱著玩玩的姿態?
一見小女人變了臉,岺子睿連忙正了正臉色,點頭,“好!說說,你想怎麼管我?”
“你不許再跟別的女人牽扯不清。”她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俊臉,認真嚴肅地對他說。
“那你的心裡也只能有我!”他立刻同樣嚴肅地要求她。
司徒允惠微微一怔,目光閃爍了下,有那麼一瞬間的猶豫……
“怎麼?做不到?”岺子睿眸色一冷,俊臉驟然陰沉下來,語氣冷得可以凍死人。
腦子裡頓時又浮現出那晚在電梯裡與她的爭吵,她說的那句“他什麼都比你好”一直深深刻